年。”聲音都啞得。
祁秋年喘。息著,“我們家王爺不敢嗎?還是不會?”
晏雲澈心裡有百萬個無奈,“年年,我怕傷到你。”
至於會不會的問題,這其實是男人的天性,原始的本能,頂多是剛開始把握不好節奏罷了。
“你忘了,我能治你的傷,自然也能治我自己。”祁秋年戳著男媽媽。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提起這個’超能力‘的問題。
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下。
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
搞得晏雲澈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可以嘬嘬嗎?”祁秋年仗著關了燈,有些肆無忌憚,挑。逗著晏雲澈的神經。
晏雲澈額角都凸起了青筋,“年年,莫要招惹我。”
祁秋年哼唧一聲,他們挊了這麼久了。
雖然他最開始是對晏雲澈有些害怕的,畢竟有些天賦異稟了。
可這麼長時間了,他又覺得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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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他琢磨挺久的了。
不試試看,怎麼能知道呢?
祁秋年肆無忌憚地在晏雲澈這裡點火。
晏雲澈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最終兩人決定試試。
計生用品呢,祁秋年空間裡也有不少,當初收物資,但凡是能用的東西,不管他自己用不用得上,他都收了不少。
晏雲澈也沒問他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根據說明,開始學習,嘗試。
“等等,不太舒服。”
“要歇會兒?還是停下?”
“繼續吧。”
“年年。”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出去。”
“年年。”
“疼疼疼!!!!”
“年年。”
蓄勢待發。
可最終,晏雲澈還是心疼他家年年額角上因為忍耐而流下的汗水。
這初次嘗試,失敗告終。
噢,也不算完全失敗。
最後還是挊了一下。
祁秋年嘆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阿澈啊。】
晏雲澈忍笑忍得幸苦,被羞惱的祁秋年踹了一腳。
祁秋年琢磨著,他們該不會要挊到白頭吧?
從理論上講,他可以在事後用異能修復自己,但是卻不能在途中一邊那啥,一邊給自己療傷吧?
【那最極致的快樂,我是不是體驗不到了?】
在他看不見的黑夜裡,晏雲澈的眸光變得幽深。
是他的年年,低估了這個時代的工具和智慧。
不久之後,遠在京城的白玉瓊,也就是之前祁秋年做活字印刷時,認識的那位女老闆,收到了晏雲澈的來信。
白玉瓊看了信,臉色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去找了自家的雕刻大師。
務必要將王爺的吩咐做到極致,給他們最快樂的體驗。
沒辦法,誰叫王爺與侯爺都對她有恩呢。
自從有了活字印刷,她已經接了不少的生意了,畢竟她是第一家會做這個活字方塊的,還是侯爺親自指點過的,其他的老闆們,不得爭相效仿。
白玉瓊還在忙碌,但京城裡的訊息也傳到了北宜。
一共是兩件事情。
第一件是,李國公進京,被陛下責罰,雖然罰得不重,但也丟了顏面。
李國公也算是個聰明人,沒再幹預北宜將領的調配,讓陛下派了個人到北宜去。
是一位年輕的將領,從前祁秋年和晏雲澈都沒見過,應該是從別的軍區調過來的。
人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