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兩人沒有聊過關於馮三自首的事情,很默契。
因為他們都知道,即便是馮三自首,也不可能徹底扳倒馮良。
果不其然,沒過幾日,馮良的夫人,馮陳氏先是被褫奪了誥命的封號,因,被判處流刑,流放三千里。
而右相,只因為治家不嚴的罪名,被老皇帝罵了幾句,然後罰了兩年的俸祿,又奪了幾件馮良手中正在辦理的政務,官降半級。
右相還是右相,從正一品,降到從一品,區別也不大,可到底在百姓心中,這右相已經不是他們從前所瞭解的那個位高權重的相爺了。
特別是許多年輕的學子,曾經他們是視馮家為文人的榜樣,可現在馮良在他們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甚至還有粉轉黑進行回踩的。
從前朝堂上有什麼訊息,多半都是戰止戈來通個氣兒,現在只有晏雲澈親自過來了,把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給祁秋年說了一下。
祁秋年對於學子們脫粉回踩的事情樂見其實,而老皇帝給他的‘交代’,他也能理解。
其實這馮良當了這麼多年的官,雖然背地裡幫三皇子做了許多惡,但到底還算是兩朝元老了,曾經也是有過風光政績的,要不然也做不到右相的位置。
最主要的,還是要晏雲耀那個狗東西倒臺,否則,他這些爪牙都很難拔乾淨。
不過,理解是一回事,但是會失望,那是另外一回事。
的確實是馮陳氏不假,但馮良並不無辜。
晏雲澈也知,陛下對此事的處理方式,對祁秋年這麼一個心中信奉‘公平’的人來說,會很難受。
“過幾日,陛下大概會用別的由頭,給你一些賞賜。”
祁秋年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賞不賞賜的也不重要,對了,腳踏車要開始上市了,專門給你留了一輛,要我教你騎腳踏車嗎?”
晏雲澈也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不過他想到那個腳踏車的騎行方式,原想拒絕,可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祁秋年空間裡其實有很多的腳踏車,日常出行共享單車,山地越野,旅行腳踏車,甚至是雙人的都有。
那時候末世剛剛來臨,國外亂作一團,他那時候 見到物資就收,空間裡都還有許多東西,都還是嶄新的。
不過,之前他嘴漏了,說只有這一輛在京城,還送給小承安了,所以短時間內也不好直接再拿一輛出來送晏雲澈。
幸好他聰明,當初那幾十個集裝箱都還在南安縣的房子裡放著,裡面具體放了什麼東西,外人都不知道,等到合適的時機,把那些集裝箱全部都運到京城來。
到時候又可以拿出新的了。
但他給晏雲澈準備的這輛,絕對是質量最好的,就連輪胎,他都換成了橡膠的,理由用的是承安那一輛的備用輪胎。
祁秋年把車牽出來,“怎麼樣?佛子大人喜歡嗎?”
與尋常通勤腳踏車差不多的款式,也做了一個後座出來,車身塗上了黑漆,又畫了幾道金色的紋路。
簡約又大方,應當是符合晏雲澈的審美的。
對於這種玩樂的東西,晏雲澈向來低謳不熱衷,也無所謂喜歡或是不喜歡,但是看到這輛車的配色,他還是心底一暖,他知道祁秋年是花了心思的。
起身想試試,旋即又垂頭看了自己的僧衣,有些猶豫,緩緩道:“衣袍是否會攪入輪子裡?”
祁秋年嬉笑一聲,“給你準備了一套騎行裝,要不要試試看?”
騎行裝原本應該是全緊身的,但考慮到古代人的保守程度,祁秋年還是做了改良,更像是短褐。
晏雲澈到底還是遂了他的心意,“騎行裝給我。”
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