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將價格低廉的紅糖變為昂貴的白糖,損耗竟然只有兩成左右。
這無疑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了。
可他也知道,祁秋年要整頓糖霜的價格,必然不會將這白糖的價格賣得很高。
又是想要造福百姓?
這祁秋年真不是佛祖派下來拯救萬民於水火的嗎?
祁秋年給了他肯定的回答,“如果這法子用得好的話,或許達到一層的損耗,都有可能。”
戰國公卻有點兒難為情,他今天是不請自來的。
“小侯爺,你這紅糖變白糖,這法子讓老夫這個外人瞧見了,這了合適嗎?”
祁秋年也學著他的模樣哈哈大笑,“國公爺就不要說如此見外的話了,難不成您還會偷我的方子嗎?即便是國公爺也想要做這門生意,直接與我說一聲便是。”
這法子,總共日後是要傳出去的。
這話說得,老國公心情舒暢,看向祁秋年的眼神,已越發地欣賞了。
至於老皇帝給他的叮囑,他早就扔一邊兒去了。
哼,你說祁秋年喜歡我兒子,我還說祁秋年喜歡你兒子呢。
等等!!!老皇帝的兒子,晏雲澈,不也是他的外孫嗎?
戰國公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黃泥和糖水都已經熬好了。
晏承安看著那黃泥,“祁哥,要將紅糖變白糖,只需要用到黃泥巴?”
這是什麼原理,他祁哥給他看的那些書裡面,好像也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呀。
祁秋年索性都不解釋,直接將那一鍋熬好的糖水潑在了黃泥上。
晏承安和老國公都驚呆了,就這麼簡單粗暴嗎?
這紅糖,不說能不能變成白糖,沾染上了黃泥,還能吃嗎?
祁秋年這才開口解釋,“這黃泥的吸附力很強,將這熬煮過後的紅糖,潑在黃泥上,紅糖慢慢往下漏,這黃泥就能直接紅糖中的雜質吸附,不過大家也不用擔心衛生問題,這黃泥已經經過高溫蒸煮處理,乾淨著呢。”
晏承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國公爺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祁秋年讓他們落座,又上了茶點。
“這過濾還需要一點的時間,而且一次性的過濾,還不能完全達到潔白如雪的效果。”
“小侯爺這裡的茶點也與眾不同。”戰國公喝著奶茶,“比那關外的奶茶要好喝太多了。”
祁秋年卻靈機一動,“國公爺,近年來,西北關外還是時不時進犯嗎?”
戰國公點點頭,當年他和大兒子戰雲霄雖然將西北胡人打回了老巢,卻也無法斬草除根。
而西北湖人多為遊牧,政權也時時有變,當初西北王廷對大晉俯首稱臣,安生了好幾年。
但近幾年,西北的掌權人更替得比換衣服還快。
甚至分裂,各自為政,這分裂之後,資源得不到統一的有效分配,他們也只能靠去邊關搶劫百姓的物資。
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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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秋年琢磨了一下。
他之前就在考慮,要如何兵不血刃地將西北關外的胡人拿捏住。
如今倒是有一點點淺薄的想法了。
“國公爺,現在邊關開通互市了嗎?”
戰國公點點頭,“邊關互市一直開著,但是沒人。”
政治上的問題,雙方要打仗,各種小摩擦,苦的不只是大晉邊關的百姓,西北關外的百姓也是一樣的。
當年大戰結束之後,胡人俯首稱臣,進貢了不少財寶,他們大晉也拿出誠意,允許他們來邊關城鎮做生意,所以互市也一直開著,但沒多少人會去。
主要還是因為敵對關係,雙方百姓也都敵視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