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來得及說呢,那雲燁就已經暈過去了。
至於那個馬伕,是雲燁的忠僕,在主子還沒發話錢,應當從他這裡也問不出什麼有效的資訊。
晏雲澈也不再多問,讓藥僧趕緊去給雲燁醫治,到底是一條人命。
雖然上次這雲燁不知好歹,想要祁秋年同他聯姻,但也總歸是透露了晏雲耀的計劃。
雲燁的傷全是外傷,是失血過多。導致了昏迷。
藥僧給他施了針灸,開了藥,不過大概這一時半刻,也醒不過來?
那馬伕一臉焦急。
祁秋年倒也是寬慰了幾句,“問題不算太嚴重,養養就回來了。”
那馬伕點了點頭,一咬牙,又給祁秋年跪下了,“請侯爺莫要將公子在侯府的事情說出去,公子是遭到了雲家的追殺,迫不得已才來投奔侯爺,還請侯爺收留我家主子一段時間。”
祁秋年多少還是有點詫異的,雲燁是汝陽雲家這一代的嫡長子。
雖然沒了母家的幫襯,在雲家並不受寵,但是之前晏雲澈跟他說過,嫡長子即便是再不受寵,但他的地位卻擺在那裡。
如果按照規定,一個家族的嫡長子是可以拿走整個家族百分之七十的資源的。
所以這雲燁即便是受排擠,不受寵,但他嫡長子的身份是跑不掉的,即便是日後要分家,分財產,雲家在從中動手腳,這都能理解,所以應當也做不出追殺嫡長子是這種事情吧?
這其中必定有很深的蹊蹺。
但是看著上回雲燁來找他通風報信的份上,暫時收留一下雲燁,也不是什麼問題。
不過還是要等,雲燁醒了,問清楚之後再說。
喝過藥,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祁秋年乾脆給他餵了一把異能,雲燁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侯爺。”雲燁還很虛弱。
馬伕,也就是雲燁的親信高林,高林是雲燁母親留給他的人,他扶著雲燁坐起來。
“雲燁多謝侯爺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
“打住。”祁秋年趕緊打斷,可千萬不要當著晏雲澈的面說什麼以身相許這種話,“不要說廢話。”
雲燁:“……在下是想說,以後只能給侯爺當牛作馬了,既然侯爺不樂意,那就算了吧。”
祁秋年:“……”屬實是上次雲燁主動找上門要嫁給他的事情,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印象深刻。
“好了,還是說正事吧,你隨從說你是被雲家追殺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雲燁蒼白的臉,現在更是蒼白了,“上回侯爺同我說,如果要扳倒雲家,可以嘗試收集雲家的罪證,或是和三皇子之間的事情。”
他也確實是這麼做了。
但是他能用的人脈和資源,甚至是金錢都太少了。
前些日子查到一些有用的訊息,但還不足以扳倒雲家,結果沒想到,出了個岔子,被他後母發現了端倪。
只是那時候,那女人可能也不信雲家能做出背叛雲家的事情,世家,一榮俱榮的思維根深蒂固。
所以便想著給雲燁找一門親事。
雲燁如今也十九了,早就到了說親的年紀,但親孃不在了,親爹不疼,後母更是小心眼,又惡毒。
如何能給他操持婚事?
去年年底,更是想把他送到祁秋年身邊,要麼拉攏祁秋年,要麼就做個眼線。
前些日子,突然要給他安排親事,聽了一耳朵,結果發現那樁親事的條件還不錯,是承平候赫家的庶女。
他這種沒落世家的嫡子,跟一個侯爺的庶女還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但他也留了個心眼兒,去查了一下那女子,原來那女子早和他人有了首尾,只是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