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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祁哥,早安吶。”晏承安這小孩兒臉上的笑意不比祁秋年的淺。

祁秋年回道:“承安也早安。”

晏承安今天也穿著皇子服,頭頂豎著金冠,從他精緻的小臉兒,上已經隱隱能看出,他日後必然也會是個風華絕代的大帥哥。

第一場儀式在皇家祭臺。

為首的,是老皇帝,皇后娘娘,還有晏雲澈的母妃,瀟妃娘娘,後面還跟著零星的幾個皇帝的嬪妃,還有皇子公主們都到場了。

他們站在最前方,而晏雲澈站在他們的對面,跟隨著一個大和尚的口令,跪,拜,等等。

今天的人太多了,還要加上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衛,到底是陛下出宮,不能忽視安全問題。

所以哪怕是祁秋年這個男爵,位置也都比較靠後,不太能聽清楚祭臺上在說些什麼。

可是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非常的嚴肅,由此可見,大家是真的十分看重佛子了。

這佛子不但是身份的象徵,還應該是他們的信仰。

一位本該錦衣玉食的皇子,為了大晉江山,為了黎民百姓,出家苦修二十年,這是他應得的尊重。

祁秋年遠遠地看著,身著華麗僧衣的晏雲澈,小心臟不聽話地跳動。

實在是沒忍住,從空間裡摸出手機,遠遠的,偷偷的,給晏雲澈拍下了一張照片。

晏雲澈今日還俗過後,想要再看他穿僧衣,怕是不太可能了。

畢竟這僧衣,代表著一層身份,也不是俗家弟子能隨意穿上身的。

拍張照片,就當是留個紀念了。

皇家祭臺這邊的儀式,大約持續了一個時辰左右,然後又要出發去皇家寺院了。

不過,這次老皇帝以及後宮妃嬪,還有皇子們,便都沒有隨行了,大臣們送晏雲澈出了祭壇的大門,然後都在此止步。

隨行的,只有晏雲澈的親人。

瀟妃娘娘和晏承安,以及戰國公一家,祁秋年還見到兩個陌生的面孔,應該就是戰雲霄的妻子,還有戰霜引郡主了。

祁秋年跟在最後面。

前面全是晏雲澈血親,祁秋年混跡其中,稍微有一丟丟的怪異。

百官們琢磨著,佛子與祁秋年的關係好,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難不成他們結拜成了異姓兄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說得通了。

而其實,去皇家寺院,其他人是可以去觀禮的,僅憑個人意願罷了。

佛子的鑾駕走在最前方,百姓們顯然也知道今天的盛事,每當佛子的鑾駕經過,百姓們便自發地跪地叩首。

嘴裡還唸叨著佛經,亦或是在感念佛子為天下百姓二十年清修祈福。

祁秋年的馬車,墜在最後面,掀開馬車的簾子,看到這樣宏大而虔誠的景象,也不由得心顫。

這大概就是信仰的力量吧。

晏承安這小子,已經擠到他母妃的馬車上去了。

瀟妃娘娘這邊,同樣也拉開了馬車的簾子,還往後看了看祁秋年的馬車。

隨後,幽幽地發出了一聲嘆息。

戰止戈騎著馬,跟在他姐姐的身旁馬車身旁。

習武之人,耳聰目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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