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忘記上輩子北方的戰爭。
雖然他因為那場戰爭,拿出了黑。火。藥而因此喪命,但他依舊不能做到置身事外。
如果大晉能強大一些,更強大一些,北方關外的蠻夷,即便是想進犯,也要再三再四地掂量一下才行了。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嘛。”祁秋年說。
再則,他想要自己的功勞大一些,再大一些,到時候請陛下賜婚,他想要光明正大的跟晏雲澈在一起。
晏雲澈又低笑出聲,“年年說得對。”他也想與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祁秋年嘻嘻,“就是不知道陛下會把我們分配到哪裡去。”
若是去了富裕的州府,反而會束手束腳,盤踞在當地的世家就是最難啃的骨頭,再加上百姓本就安穩的生活,要搞變革,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此事交給我去安排。”晏雲澈道。
祁秋年終於放心了,然後又毫無章法地,說起改革可能面臨的問題,到時候要如何解決。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晏雲澈也聽得很認真,時不時也會發表他自己的意見。
祁秋年到底不是土生土長的大晉人,很多問題,確實沒有晏雲澈考慮得那麼周到。
最後,祁秋年用了一句話,結束了今天的臥談會。
“別說,我們還真是最強搭檔。”
誠然,他有巧思,有能力,但如果不符合當下國情,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成為眾矢之的。
有晏雲澈拉扯著他,才不會出岔子。
而晏雲澈,也不缺能力和手段,洞悉能力更是強悍,也擅長亂中求穩。
他倆就是最合適的,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都是這樣的。
晏雲澈聽見他打了一聲哈欠,“睡吧,這些問題,等確定好了地方,再商討也不遲。”
“嗯嗯。”祁秋年確實困了,精神恍恍惚惚的,然後靠在了晏雲澈的肩上,歪著腦袋就睡著了。
意識模糊前,祁秋年偷偷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麼好的時機,兩個人第一回 同床共枕,居然聊了半天的工作?草草草,浪費了。】
晏雲澈:“……”
感受著脖頸間的毛茸茸,他也微微靠過去,閉上了雙眼。
兩人再次睜眼,已經是半晌午了,是小廝敲門的聲音叫醒了兩人。
祁秋年一睜眼,看到睡眼朦朧的晏雲澈,還愣了一下,然後湊過去,吧唧在晏雲澈臉上親了一口。
“很好,不是在做夢。”
晏雲澈:“……”
敲門聲還在繼續,祁秋年皺了眉頭。
他的侯府有規矩,其中就有一條,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是不能來打擾他睡覺的。
即便是他要睡到下午,也不能來敲門叫他起床。
這小廝今天怎麼一回事?
他還想起床之後跟晏雲澈在床上膩歪一下呢。
“是否有什麼急事?可要先去看看?”
祁秋年嘆息一聲,“我去看看,你再睡會兒吧。”
昨晚他們聊太晚了,睡的時候沒看時間,但至少也是凌晨三四點才睡。
晏雲澈想說,他可以陪他一起起床,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但隨即又想到,他這個七皇子殿下,昨晚沒回府,睡在祁秋年的床上。
兩人還蓋著同一床被子,這要如何解釋?
祁秋年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睡衣,從內間出去,到外頭開啟了房門。
“小侯爺。”小廝終於鬆了一口氣,“您可算是醒了,宮裡來了位公公,找您借一下府上的瘍醫,說是有貴人得了腸癰之症。”
祁秋年面色凝重,知道他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