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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正事。
“這晏雲耀最近就縮在偏遠不出來走動了,咱們想拍點照,錄點影片當證據都不行。”祁秋年暗罵了兩句。
越野車想了想,“前日,林生去市場上買了許多大蒜,應當是要製作大蒜素了。”
林生是他們的人,但是為了林生的安全,即便是偶然會在街上碰到,但他們依舊沒有和林生聯絡過。
晏雲耀也很謹慎,林生每次出去買藥,甚至是去樹林採藥,都派了自己的心腹跟他一起出去。
不過,他們從林生購買的藥品來看,晏雲耀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而且,又再次用到了大蒜素。
那就有可能是晏雲耀的情況可能惡化了。
在這個時候,祁秋年反而還不希望晏雲耀就這麼死翹翹了。
死得太痛快,他還怎麼報仇雪恨?
還怎麼把李國公這行人一起拉下水?
祁秋年撐著下巴想了想,“我們得想辦法,先要知道晏雲耀的情況。”
至於和林生聯絡,是他們兩個都沒有想過的。
林生被他們派出去執行這麼危險的工作,總不好再讓林生置身危險當中。
隨後,祁秋年又想到,“或許是那個林生故意在替我們拖延時間?”
然後刻意把晏雲耀的情況跟晏雲耀描述得很嚴重?
當然了,晏雲耀自然也能找別的大夫來看,不過,按照晏雲耀對林生這個瘍醫的信任程度來看,晏雲耀估計是不敢去賭的。
他好不容易才站起來了呢。
所以只要林生把問題說嚴重一點,讓晏雲耀不敢輕易趕路顛簸,至於離開邊境去別的地方養傷,也不太能行得通。
俗話說嘛,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晏雲耀可能就是這麼想的。
現在細想一下,祁秋年也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兩人剛聊著,就有小廝來敲門。
這小廝是他們自己帶過來的人,李國公送過來伺候的人,全部被他們安排在了院子外面。
祁秋年起身開啟門,“有何事?”
那小廝趕緊稟報,“大源管家給您二位送物資來了。”
他話音剛落,一隻大白貓就從外頭衝了進來,直接撲到了祁秋年的懷裡。
祁秋年前幾天派人回北宜傳了個信兒,讓大源幫他們送點東西過來,沒想到煤球跟他們一起來了。
他們這次過來的時候,沒有帶煤球,主要是這次是來辦正事的,而北宜的府衙裡面的丫鬟小廝,也完全足夠照顧煤球了。
他們可真的都是把煤球當小少爺一樣照顧呢。
結果沒想到,煤球這次還是跟著大源一起過來了。
大源在後面跑得氣喘吁吁的。
不過兩三年的時間,大源已經褪去了臉上的稚氣,變得成熟穩重了。
不過嘛,大源也經歷了一段無疾而終的感情。
之前在京城的時候,祁秋年就問過大源有沒有心儀的姑娘,那個時候,最開始大源還說沒有,後來有一回,卻含羞待切的,說等到有準信兒了,再跟祁秋年說,再後來便沒有音訊了。
祁秋年還是很關心大源的,找其他的小廝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大源先前跟蘇尋安妻子他們開的胭脂鋪裡的一位女工,有一點點曖昧。
大源的妹子跟著蘇尋安妻子一起開店,大源經常去看自己的妹妹,一來二去,就跟那女工熟悉起來了。
但是那姑娘家裡,有點看不上大源是奴籍。
其實放了大源的賣身契這事情,祁秋年老早就跟大源說過了,但是大源自己卻不樂意,他說多了,大源還得跟他急呢。
當時大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