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有自己的孩子,會在孩子裡選擇繼承者。
戰止戈緩緩開口,“我與父親的意思,就是找個合適的時間,把戰家軍的虎符交還給陛下,也算是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
同時,也是助推承安一把。
戰家沒有兵權,老皇帝應該會放心一些吧?
當然了,如果順利的話,戰家軍,還是會歸他們管轄,一旦有戰事,陛下再把兵符交給他們,讓他們調遣兵馬。
主帥沒有兵權,其實算得上是兵家大忌。
如果真的打仗了,主帥手裡有兵權,戰場上的事情,都是由主帥做決定的。
但如果兵符不在主帥手上,若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位還忌憚主帥,派個什麼勞什子的監軍過來,若是真懂打仗,或者純粹是個草包,倒也罷了。
怕的就是那種啥也不懂,還非要指手畫腳的,到時候兵權不在主帥手裡,那監軍要是不同意兵力調遣,就是大問題了。
戰場上,可不能有兩個指揮者。
戰止戈今晚說這個事情,他們也是猶豫的。
不是他們捨不得這兵權,就是怕後續可能出現的麻煩事兒。
再則,雖然陛下現在有意讓承安即位,可是皇子們的考核還沒結束呢,其他皇子也不是沒有動作。
就好比,這次李家倒臺,其他皇子在京城裡的人脈,都是有從中插一腳的。
有的人推波助瀾,有的人反而試圖拉李家一把。
朝堂上太混亂了。
如果到最後,沒能按照他們預期的走,是別的皇子繼任了皇位,而他們戰家沒有了兵權,也會是一個大問題,到時候才是進退兩難。
祁秋年撐著下巴想了想,“這事情,說難也不難,想辦法早一點讓陛下立承安當太子,也不是非要等到最後一刻才宣佈,等立太子的詔書下來,你們再去上交兵權,這問題就該迎刃而解了。”
戰止戈當然也想得到這個層面,不過這顧慮還是有的,畢竟是武將呢,手裡沒有兵權,總覺得不踏實。
他現在是西北軍的主帥,要對三十萬西北軍負責呢。
祁秋年也捶了他一拳,“想這麼多幹什麼,只要讓陛下看到你們沒有不臣之心,這就夠了,不用因為李家的事情,就搞得自己緊張得不行。”
李家,比起戰家,那可要差太遠了。
李家在北方為非作歹,當土皇帝,百姓們都怕了他們了。
戰家,在西北,屢立戰功不說,還帶領百姓賺錢,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晏雲澈也說了,“小舅舅,莫要太過於執著,我們這兩代人的事情,守住本心,莫要奢望不該奢望的東西,這就夠了,至於後人……”
他帶著笑意,看著戰止戈,“小舅舅,百年之後,塵歸塵土歸土,按照年年的話來說,你人都沒了,還管後人幹什麼。”
如果戰家的後人真的像李家這麼走了歪路,戰家祖宗也不能掀開棺材板把後人給教訓一頓吧?
該後人承擔的,就讓他們自己承擔,現在考慮那麼長遠做什麼。
戰止戈攤手,“好吧,我說不過你們。”
他搓了搓手,“祁兄啊,聽說你這裡還有很厲害的武器,能給我搞兩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