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騰地一下從龍椅上站起來,“淵賢此話當真?”
祁秋年給了他肯定的回答,“臣哪裡敢欺瞞陛下呢?這不是前幾日剛得到訊息,臣就立馬快馬加鞭地回京,來給您彙報了嘛,是一點沒耽誤。”
老皇帝這才哈哈大笑出聲,“淵賢不愧是咱們大晉的福星吶。”
福星是什麼鬼?祁秋年一腦門子的黑線和問號。
老皇帝又問了一些細節,比如說這鐵礦有多大?是否有人開採過的痕跡等等。
祁秋年都如實回答了。
只不過,這老皇帝是一字沒提煤礦的事情,顯然,老皇帝跟大多百姓一樣,同樣不重視煤炭這種東西。
祁秋年在說完鐵礦之後,又不得不主動將煤礦提了一嘴,“陛下,這煤炭的燃點高,燃起來的溫度高,若是能用來冶煉鐵器,應當是能如虎添翼的,比如鍊鋼,煤炭比其他的炭火都好用許多,而且耐燒。”
鍊鐵,需要溫度,而煤炭是他最好的搭配夥伴。
能用於鍊鐵,老皇帝重視的程度就提高了不少,“淵賢繼續說說。”
祁秋年又道,“這煤炭,其實就是燃燒的時候會產生不健康的氣體,但只要保持通風,其實是沒有多大影響的。”
當然了,如果是長年累月的,都聞到那個煤炭的味道,肯定說會對身體會有影響。
就日常正常接觸使用的話,是沒有多大關係的。
老皇帝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還是淵賢會替大晉著想。”
這發現鐵礦煤礦,立馬就報上來了,若是其他世家貴族發現鐵礦,他們即便是沒有那個膽子私自開採,也會在報上來之前,想辦法給自己的家族謀福利。
想到這裡,老皇帝都覺得祁秋年沒有家族背景,居然是一件好事情了。
不過,他也不是個不通情面的昏君,好歹是一座鐵礦,還得想想給祁秋年什麼賞賜。
想著,他就問出來了。
祁秋年又訕笑了兩聲,然後頗有些心虛,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提起/
從前也從來沒有私人採礦鍊鐵的先例。
也不對,以前有私自鍊鐵的,除了晏雲耀之外,其他的都被砍頭了,戰略物資呢,可不是開玩笑的。
老皇帝注意到他的表情,“還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顯然,又新得了一座鐵礦,又知道煤礦的用處之後,老皇帝的心情好了不少。
若是這個時候,祁秋年要求給賜婚聖旨蓋上玉璽,他也是可以考慮的。
祁秋年到底還是一咬牙,提了自己的請求,“臣,想找陛下求一個單獨開礦鍊鐵的權力。”
老皇帝的神色一凝,鐵器,讓人們最容易想到的便是武器,私人煉製武器,又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招兵買馬要造反。
可偏偏,這淵賢又是直接找他求這個恩典,那就顯然不是要造反了。
而且這祁秋年去給誰造反呢?
就祁秋年這個性格,讓他當官還不樂意呢,別說讓他自己來當皇帝了,所以他是不擔心祁秋年會造反的。
他當了這麼多年的皇上,一個人有沒有謀逆之心,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至於說為了晏雲澈,那也不可能,且先不說佛子還俗,本就不能做皇帝這個因素,就說他七兒子晏雲澈那個性格,也不是想要做皇帝的樣子。
如果非要說,是為了晏承安,那也沒有這個必要。
前些日子,瀟妃娘娘頭疾發作,晏承安身為兒子,進宮伺疾,這是理所當然的。
後來就找了個理由,順理成章地讓晏承安繼續留在了宮裡。
如今晏承安幾乎是他親自在教導,晏承安也聰明,再加上,晏承安背後本來就有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