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彆扭鬧得她非要去我房間睡?”
塗一樂老臉一紅,嘆道:“還不是因為主人你對我下的禁制?唉。”
溫言喝道:“少給我吞吞吐吐,快說清楚!”
塗一樂苦著臉道:“我和她那啥,摸了兩下,她動心思了,可是我沒辦法‘舉起來’,她一氣之下,就跑你那邊去了……”
溫言失聲道:“什麼!”
這算什麼破理由?心急上火卻沒法解決,於是就到隔壁家去“借槍”?
塗一樂陪著笑臉道:“要不主人你就將就在這睡睡?”
溫言心念一轉,臉色忽然沉下來:“不對,她怎麼知道我們這地方?你帶她來的?”
塗一樂嘆氣道:“今天她悄悄跟來的,天都黑了,我也不能趕她走啊,就讓她住下了,誰知道……”
溫言凝神看他,忽然道:“塗一樂。”
塗一樂心裡一緊,忐忑不安地道:“在。”
溫言緩緩道:“告訴我,你們是誰出這主意的?”
塗一樂渾身一震:“主人……”
溫言眼中兇光瞬間閃過:“你該明白,把我惹火了,我要立刻過去把她弄個生不如死,你也只有在旁邊聽的份!”
塗一樂這下是真的驚了,叫道:“別!我說!是……是我出的主意……”
溫言重重地哼了一聲:“那妞膽子夠大,竟然敢慫恿你做這種事,看來不教訓教訓是不行了。”
塗一樂見他轉身要走,駭然拉住他胳膊:“沒有!是我出的主意!”
溫言冷冷道:“你是低估了我的判斷力,還是高估了你的演技?想替她扛槍?後果你自己考慮清楚!”
塗一樂一顫,“撲”地跪了下來:“我錯了!是她出的主意,但她是為了我好,主人,你要罰就罰我吧!”
溫言在床邊坐了下來:“說!”
事到如今,塗一樂哪敢再瞞?只好了起來。
自從塗一樂和宣小冉在一起後,兩人發展得極其迅猛,早過了普通戀人階段。塗一樂本來就是色鬼,雖然嘴裡說著想要等宣小冉畢業後再考慮更深層次的關係,但肢體上的親熱卻每難忍住。
問題來了,他現在被溫言懲罰,禁制了他的男性功能,每次和宣小冉試圖親熱時,總是得在緊要關頭止步,搞得他心火上衝,可是卻沒辦法。
宣小冉看不下去,於是想出了這主意,看平時溫言對他們還挺好,就想幹脆演個苦情戲,跟塗一樂假裝鬧矛盾。到時候溫言要是好心去勸解,再趁機求他把塗一樂身上的禁制解開,那就完美了。
只是想得雖好,但溫言豈是這麼好騙的人?結果直接被戳穿了騙局。
聽完後,溫言又好氣又好笑。
這倆當他是慈善家嗎?
塗一樂哀求道:“這事純粹是因我而起,求主人別傷害她……”
溫言想了想:“行,你的禁制我替你解開。”
塗一樂一愣:“哈?這,不用了吧?主人我知道錯了,不解也沒關係……”
溫言緩緩道:“但相應的,我會讓小冉從現在起再也沒辦法和你親熱,直到一年的罰期滿為止。”
塗一樂失聲叫道:“這……這怎麼行!”
溫言忽然起身,過去一把把他揪了起來,隨手扔到了床上。
這倆傢伙太囂張了,尤其是宣小冉,顯然還不明白他溫言的苦心,不給點證明,她永遠都不清楚這懲罰是多麼必要。
十多分鐘後,在溫言的心意,宣小冉翻了個身,忽然有所感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咦?誰把燈給開了?
等視線清楚後,她立刻看到坐在床邊的溫言,嚇了一大跳,慌忙爬起來:“溫……溫哥,你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