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因為兩人都不是什麼好脾氣,還都是不願意低頭服軟之人。
誰去他都能放心,唯獨陳良去他不放心。
另外,他本就打算再去一趟雲市的。
首都的戰爭必須確保萬無一失,絕不能出任何意外。
陳樹年神色一正,沉聲道:“你儘快召集所有在藏原歷練的黎明成員,同時,我會下令召回所有在外的黎明成員,配合在藏原的幾支大軍,我們要一舉奪回首都。”
“還有,你隱藏在首都附近的暗影隊要儘快行動起來,我們需要更詳細的情報。”
陳良深深的吸了口氣,看向陳樹年,驚愕道:“你要重新奪回首都?”
“是!”
“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首都必須奪回來,正好可以藉此展現一下黎明的實力,讓那些心懷鬼胎者能夠有所忌憚。”
“我們是一個整體,絕不能有分裂!”
“誰敢那樣做,那就是黎明的敵人,我陳樹年第一個不放過他。”
“稱王稱霸?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實力!”
陳樹年眸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語氣酷寒至極。
一瞬間,四周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十度。
陳良面色複雜的點頭道:“明白了。”
一直以來,首都淪陷這件事都是陳樹年心中的一根刺。
永遠都無法拔出的刺!
沒誰比他更清楚陳樹年心中痛苦,因為他曾經親眼見到陳樹年蹲坐在雪地裡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在陳樹年的身前,是一排排被風雪掩蓋的無名墓碑。
墓碑的主人,是曾經主動留下斷後之人,是葬生在首都中的十多萬同胞。
他們至死,連一具全屍都未曾留下。
而墓碑上,只是寥寥刻著一些名字,更多的是無名墓碑。
那場首都的戰爭,死了太多人,也讓太多的人心生絕望。
陳良輕嘆道:“可你有多大把握?”
“你應該明白,首都中不僅有喪屍,而且發動這場戰鬥意味著什麼?”
一旦戰爭失敗,那個代價真的太大,他們承受不起。
陳樹年面無表情道:“之前是五成,但如果我能請動那人出手,至少有八成的機率。”
陳良深深的看了陳樹年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至於陳樹年說的“那人”是誰他沒有問,因為他清楚,就是問了陳樹年也不會說。
不過能讓陳樹年有如此底氣,恐怕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等陳良離開後,陳樹年又安排了一些黎明的事物,便匆匆前往雲市。
……
與此同時。
雲市庇護所中,“陳夢婷”披著一件大衣,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兜帽遮擋下眼眸中,時不時亮起一抹幽深的亮光。
只不過此刻的陳夢婷早已不是當初的陳夢婷,或者說,只是一具陳夢婷的軀體。
一具陳夢婷的皮囊。
真正的陳夢婷早已死去,如今在身體內的,是獨角異獸,也就是曾經白馬的一半靈魂。
因為一些奇異的機緣,那匹本來普通的白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異化,同時覺醒出了無與倫比的血脈。
新的血脈,同時意味著新的能力。
這種分魂的能力,讓白馬多了一條生命。
至於選擇陳夢婷的原因,則是因為這分魂能力的選擇目標是極其苛刻的,必須要滿足一些必要的條件。
恰好,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陳夢婷半死半活的狀態滿足了要求。
當初的陳夢婷已經處在屍變的邊緣,軀體已經基本喪屍化,而白馬的淨化之力徹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