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道：“你要明白，拒絕後的下場是什麼？”

“敢拒絕古神，你是這近百萬載以來第一人！”

“你應該明白，你所在乎的那些人，生死皆在我的一念之間。”

天絕古神平淡的話語中，隱隱帶著一絲威脅。

這下，東方牧的心立刻動搖起來。

這恰恰是他的軟肋所在。

這些人跟著他出生入死，倘若白白丟了性命，他該如何交代。

東方牧猶豫了。

許久之後，東方牧輕嘆道：“明白了。”

他最終還是無法真的拒絕。

說到底，這二十萬人無論多麼無辜，都與他毫不相關。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絲善念，而去損害這些跟著他的人。

他們跟著自己而來，他不能將他們帶向死亡。

丟下一句，轉身走出房。

房外拐角處，範法靜靜的等待著。

看見東方牧走來，恭敬道：“盟主。”

“繼續抓人吧。”東方牧緩緩道。

範法一下呆住，眼眸中蘊含震驚與陌生。

還抓人！

如今零零散散加起來，估計快有上萬人了吧。

這還是他們曾經認識的那個盟主嗎？

一夜之間，怎麼感覺什麼都變了。

如今的藍天，早已不是他們當初所建立的那般模樣。

看看現在的藍天，暗地裡都在做著什麼事。

他很想大聲的質問東方牧，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可每次迎上東方牧冰冷的眼神，話到口邊又無奈嚥下。

東方牧掃了眼範法，輕聲道：“如果人數不夠，就去境內抓，這次需要二十萬人。”

範法呼吸變得異常粗重，胸口起伏不定。

二十萬人？

這幾乎是兩座城市的全部人口。

以前需要的人少，從各地抓捕犯罪分子，勉強還行。

但現在二十萬人，一旦被人發現，他們藍天不得成人人喊打喊殺的過街老鼠。

去境內抓人，更是與找死無疑。

真當黎明是擺設。

範法心中有了決定，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勸一勸盟主。

抬眸，迎上東方牧的眼神，範法一下楞住了。

在東方牧的眼中，他看見了苦澀與深深的無奈。

東方牧拍了拍範法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記得，這件事儘快完成，二十萬人必須湊齊。”

“我記得在境內我們還關押著一些罪犯，實在不行就將他們帶來吧。”

說完，東方牧漠然轉身離開。

注視著東方牧離開的背影，範法用餘光瞥了眼剛剛被拍的肩膀。

“境內……”範法喃喃道。

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盟主似乎在刻意強調，以前的盟主可不會重複說一件事。

境內有什麼？

而什麼又是讓他們藍天忌憚的？

屠神者，還有黎明！

範法腦海中猶如平靜的湖面落下一顆重磅炸彈，瞬間清醒過來。

他懂了！

……

時間悄然流逝。

一連過去十多日。

修煉中的顧宇被一聲提示音驚醒。

“叮，玄冥之門升級完畢。”

“世界之門。”

“臥槽！”

顧宇脫口而出，目光驚疑不定。

他聽錯了嗎？

閉眼，默默感悟剛剛新進階的能力。

數分鐘後，顧宇滿臉感慨與震驚的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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