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所以被一賤定江南拽住身形後,蕭遙雖沒有繼續往外走,但也沒有遷就一賤定江南的意思回到座位上,只是轉過身來,一臉平靜地看著一賤定江南道:“江南兄,你也不必勸我了。說句心裡話吧,我知道葬送一切剛才說的是氣話,也知道兄弟們對我自立門戶沒太多的想法,但我實在無法忍受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即便是氣話,我也無法忍受”
說到這裡,蕭遙深吸了一口氣,掃視著眾人道:“我承認,我之所以自立門戶的確是存在著私心,是虛榮心作怪,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也不能免俗。以前跟兄弟們一起參加華山論劍團體賽,在江湖上打出了名氣,但那只是我們這個集體的榮譽,而論個人實力,我在兄弟們當中是墊底的你們可能不在乎這一點,但或許是自卑心理作祟吧,我一直都很在乎,真的很在乎”
說著,蕭遙的眼眶已經微微有些泛紅了,看樣子他這幾年的確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只是現在才把心裡話說出來而已:“江南兄是咱們的老大,無論是人品、學識、智商,還是實力,都在我之上,這我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每次咱們五個一起下副本刷怪,我看到武學廢材的海天兄刷怪效率比我高得多,自己卻均分著大家的潛能收益的時候,我就有一種負罪感,我覺得自己很沒用,辜負了我那些丐幫兄弟的期望……有好幾次遇險的時候,子海兄救了我的命,他、他是半路出家的武學玩家啊,我的命居然被一個生活玩家救了好幾次,我當時真的覺得沒臉見人了……至於葬送一切,就憑剛才那句要秒我的話,對我來說就已經夠窩囊了……總之,起碼的自尊心我還是有的,我不想再繼續當拖油瓶下去了,既然這次方老大給了我一次機會,無論你們怎麼看我,我都不想錯過,也不會錯過”
聽完這番話,一賤定江南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沉默不語地拍了拍蕭遙的肩膀以示安慰,而在座其他幾人也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開始反思自己以往的言行舉止是否考慮過蕭遙的感受,特別是葬送一切,神色顯得慚愧無比,後悔不已地道:“唉兄弟,剛才實在對不住啊我收回前面的話,我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這副德性
“你還是少說兩句吧”君海天沒好氣地白了葬送一切一眼,轉而對蕭遙道:“你說的這些,我從未想過,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從未把你看成是大夥的拖油瓶,相信其他兄弟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而且,要說拖油瓶,我這武學廢材更是不遑多讓。”
說到這裡,君海天微微一嘆,又道:“這人比人,氣死人吶方少也是武學廢材,可他的實力比我變態多了,即將成立的忘情閣,他是掌門,我這個武學世家出身的玩家混到現在卻只是一個打工的,這能比麼?自尊心?自尊心能當飯吃麼?所以,我勸你還是放平心態,不要太過於介懷這些事了。”
蕭遙沒有理會葬送一切的道歉,自嘲地笑道:“放心,跟你們混了這麼多年,我的自尊心早就磨得所剩無幾了,所以我現在的心態平和得很,要不然也不會把這些話說開。”
一賤定江南聽出了蕭遙這話裡的意思,既然蕭遙把這些年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那就是不打算再回頭了,不過一賤定江南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蕭遙點了點頭,“不過以後大家還是兄弟。”
一賤定江南不禁暗自嘆了口氣,心想這個“兄弟”和以前的“兄弟”,性質可就差遠了,不過木已成舟,一賤定江南心裡雖感到無奈,但面上還是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