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選票;以至於拍賣行的選票價格被野蠻任性自己炒到了一萬五千兩黃金一張的高價;不過;野蠻任性並沒有把這些收購來的選票立即投給自己;而是如氣宗某位高層的判斷那樣;將這些選票暫時留在了手中;打算在最後關頭來個一錘定音反敗為勝。
不過;當野蠻任性看到拍賣行裡突然有人大手筆地掛出了一單五萬張華山派選票的收購單時;野蠻任性不由得發了半分鐘的呆;然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一咬牙改變了策略;直接將手中積攢的近十二萬張選票一股腦地投給了自己!
結果;華山派掌門大選的局勢再次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第一名的求萬醉被第二名的野蠻任性瞬間趕超;但兩者之間卻僅僅只有幾千張選票的差距!
出現這樣戲劇性的一幕;除了野蠻任性本人;恐怕其他人很難想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還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操控著華山派掌門大選的最大黃牛黨方傑:“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想明白。野蠻任性打著在最後關頭一舉反敗為勝的主意;所以後半段大選;她始終只是讓自己與求萬醉保持不到十萬張選票的差距;給對手造成假象。但如今;求萬醉一方可能識破了野蠻任性的計劃;在拍賣行掛了五萬張選票的收購單;逼得野蠻任性不得不改變原先的計劃。”
對此;羅曼子仍是頗為不解:“那野蠻任性為什麼不繼續維持這種假象呢?”
“因為凡事都有一個度。如果他們兩人的差距只有五萬張選票;求萬醉就算是位列第一;但也會覺得還不太保險;所以野蠻任性便有意識地任由對方繼續拉開差距;幫助對手增強信心;如果他們兩人的差距達到了十萬張選票左右;想必不論是誰;也會覺得這已經很保險了;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了;而野蠻任性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但如果差距擴大到十五萬張選票;性質又變了;因為十五萬張選票的差距;足以讓所有華山派弟子;包括她yu女峰一脈的玩家都會認為大勢已去。這樣的話;在大勢所趨的心理慣性作用下;野蠻任性想要在最後關頭來個急剎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她還沒有錢到能把剩下的華山派選票都買下來的程度!”
“我們自然能很容易地猜到那五萬張求購單是求萬醉一方掛上去的;但野蠻任性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掛那個求購單的可是匿名玩家!”
“你想啊;現在離大選結束就剩下一天左右的時間了;這個時候;還有哪個黃牛黨敢冒死花這麼多錢回收即將分文不值的選票?就算是我;也是不敢這麼做的。而從野蠻任性的角度上看;她知道這單子不是她掛的;又差不多能肯定不是黃牛黨所為;而排名第三的章叄即使多了這五萬張選票也無法位居第二;更別說第一;所以更不是章叄所為;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求萬醉的手筆了。”
“所以野蠻任性改變了策略;把手頭積攢的選票都砸給自己?可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目前野蠻任性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意圖;而且兩者只相差幾千張選票;一旦求萬醉的那五萬張選票收購單完成交易;豈不是又被求萬醉給超過了?”
“這不正好嘛;我們又可以繼續賣票了……你現在就把求萬醉的求購單給消掉;唔;五萬張選票;一張一萬三;又賺了個億……”
“已經消單了……;我覺得求萬醉他們;還有野蠻任性;都好可憐;最後就算贏得了選舉;恐怕也會被你弄得傾家蕩產……”
“這個……首先;你得明確一個事實:你是前臺操作者;我是後臺策劃者;後面還有一個忘情閣的財力支援;所以;把他們弄得傾家蕩產的人;不光是我;也包括你;還有對忘情閣作出貢獻的所有人。其次;我們當黃牛黨的固然不厚道;但他們在大選期間買選票弄虛作假;也是咎由自取的;所以咱們大家只是一丘之貉;沒啥好說的;再次;所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大家都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