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旦練起來了。絕對是萬眾矚目之人。
正思索間,只聽道草又道:“怎麼樣?牛人一個吧?你要是能把這種女人弄回家當老婆,這輩子都不用愁了,要什麼有什麼句話怎麼說來著?好像叫作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了床……哈哈哈,可惜,她那人脾氣有點古怪,整天一副冷冷清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很少說話,而且行蹤隱秘,除了每個月能見她一次之外,平常都不知道在哪能找到她。”
聽了這話,方傑微微一笑,心道這遊戲還有一種叫易容術地技能,所料不差地話,此女肯定是學了易容術,至於脾氣古怪……方傑忽然想到了自己,其實並不是古怪,而是心中執念太強,有了目標,所以對其他事就顯得有些漠不關心罷了。
念及此處,越來越對依靈感興趣的方傑下意識地抬眼看了看臺上,現此時臺前已經搬上來了一張雕文木幾,旁邊擺了一鼎香爐,木幾之上,放置著一張古琴,只見其琴形旖旎秀逸,蕉葉卷邊工雅生動,雖不知其名,但料想來歷不凡。
一名清麗脫俗的女子跪坐在木幾前,淺笑著環視了一週後,指尖在琴面上輕輕一劃,靈動之聲猶如清泉一般流淌開去,大廳內所有人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場中,而那名女子再又將指尖輕輕一掃,清唱了起來:“燕鴻過後鶯歸去,細算浮生千萬緒。長於春夢幾多時,散似秋雲無覓處。聞琴解佩神仙侶,挽斷羅衣留不住。勸君莫作獨醒人,爛醉花間應有數……”
唱到此處,忽見那女子一聲輕喝,陡然間十指一併箕張,頓時琴音錚錚大響,只聽一聲破空之響,一束無形劍氣澎湃射出,直貫大廳上方那盞最亮的花燈而去,但見那花燈的燈芯被劍氣擊中之後,瞬間隱沒,整個廳堂忽然間變得昏暗起來,更顯**之氣。
“好!”
此女地音波功絕殺一出,臺下眾人紛紛叫好,如此奢靡地氣氛突然來了這麼一個開場白,把所有人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精神亢奮無比。
“這女子,名叫李思思,麗春院當紅頭牌!江湖上地名妓!”道草如數家珍般地小聲介紹道:“是思春的思,不是宋朝地那個李師師……但和李師師一樣,此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剛才那熄燈的一手你看到了吧?那可是梅莊頂級絕學七絃無情劍中的絕招!不過……你們別想了,此女賣藝不賣身,再多錢也無用。”
方傑愣了半天才吶道:“我怎麼覺得我不像是在玩遊戲,像是到了古代社會……”
“這你就不懂了吧?”道草笑道:“每個人玩遊戲的目的都不同,你可能志在武學,但她卻志在技藝之道,那個依靈志在生活技能,我嘛……志在紅塵之道,這裡是遊戲,但也是社會啊,有什麼不可能的,有什麼不對的?在你看來,她們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在我看來,這就是我的世界,哈哈哈……”
就在兩人小聲談話的同時,琴音已經漸漸變得柔和起來,木几旁邊的香爐,青煙渺渺,龍涎香氣緩緩流淌,更新增了幾分情迷,李思思纖細的藕腕輕輕撩撥著琴絃,曲子起調很低,有些昏沉曖昧,臺下眾人側耳傾聽,慢慢開始覺得渾身熱。
“雅緻裝庭宇,黃花開淡濘,細香明豔盡天與。助秀色堪餐,向曉自有真珠露……”
唱罷這一句,李思思妙目向臺下一掃,嘴角輕輕一翹,手指輕撫琴面兩個來回之後,調門突然輕快了,象一片羽毛從天而降,落上眾人的額頭,撫上臉頰,最後在耳畔廝磨,聽得眾人感慨萬千,甚是投入,一些人的臉開始燒紅,覺得頸後癢,於是乾脆解開領口抬起頭,在頸後來回撫摸。
此時,屋裡香氣此時更濃了,曲調也漸漸密集,如情人呢喃不休,每一聲都是密語甜言,許多人的臉上不自覺現出一個微笑,手枕在腮邊,通身開始汗,李思思笑意更濃,修長的手指斜斜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