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玉和徐仁峰卻都是不幹。尤其是徐仁峰,眼睛一轉,大聲道,“所有門派都是派出最強的人來,飄渺峰為什麼只出一個小輩來應付。是不是,飄渺峰和這魔道妖孽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
徐仁峰也想起來,當日在那樓頂之上,飄渺峰的雲羅袖掩護那個妖孽的事情來。
“徐真人,莫要血口噴人!”花娘心中一動,果然,就算派了白嬌嬌出去,還是引來了麻煩。
“師姐,不用理會這些瘋狗!”白嬌嬌說話特別的不客氣,她對花娘道,“都是人家的手下敗將,還有臉在這裡狂吠。”
“蛇妖,看劍!”沈玉何時被人這麼罵過,在蜀山的時候,因為她是沈清的侄女,所以一直被人寵著慣著,過的是小公主的日子。
現在被人罵做如此,自然脾氣是受不了的。
她嬌喝一聲,把手中的幽月劍送了出來。
“去死吧,妖精!分影劍!”
那幽月劍浮到空中,化作十幾道劍影,向著白嬌嬌就斬落下去。
“來的好!”白嬌嬌眼中閃過精光,她拔出了手中的銀色寶劍。雖然自己不會什麼強力的攻擊法術,但這把寶劍是師父送給自己的佩劍,劍上附帶著一個致命的強力法術。
如果發動這個法術的話,就算對方是蜀山弟子,不死也要殘廢!
但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了自己身前。
“如封似壁!”一面巨大的彩色袖子豎了起來,直接把白嬌嬌和沈玉兩個人給隔開。
那些劍影落在彩色的袖子上面,一點劃痕都沒有留下,最多弄出幾個小小的白點來。
飄渺雲羅袖,這是飄渺峰的絕技。能攻能守,是一門適合女子修煉的發生。
花娘更是把這絕技修煉的爐火純青,別說是沈玉,就算她姑姑,可能也一時半刻破不了她的雲羅袖。
而秦朝卻心中隱隱有些奇怪,他以前認為這花娘不過是神通階段的修為。而現在看起來,她似乎又是元嬰階段。
這個蛇妖,難道前一陣也有了突破?
“就算是蜀山的弟子,也不該這樣胡言亂語,抹黑我們飄渺峰的清譽。”花娘說著,收起了她的一對大袖子,然後負著雙手,打著一身仙氣,站在那裡。
“既然你說不是,那就和那魔羅鬥上一場!”徐仁峰毫不退讓,咄咄逼人地說道,“否則,我就懷疑你們之間有勾當!”
“好笑!”秦朝這時候冷冷地說道,“還沒動手,你們名門正派內部就已經先狗咬狗。徐仁峰,你嚷的那麼歡,莫不如你來和我比劃一下如何?”
說著,秦朝揮了一下他的邪王劍。
徐仁峰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寒。
“哼,妖孽,我們蜀山已經和你戰過一場,不佔你這個便宜。”徐仁峰好像很有風度似的,往後退了兩步,“這一場,是你和飄渺峰的。”
“既然如此,我就和這位公子過上一招。”
花娘心中無奈,甩著袖子就要上前。
“等等!”而這時候,那徐仁峰又開始插話道。
“蜀山的小子,你哪來那麼多話。”連江逸凡都有些忍不住了,訓斥道,“你要是喜歡,你就上去替飄渺峰戰一場,這一會光聽你在叫嚷。”
“江真人有所不知!”那徐仁峰聽到江逸凡的訓斥,卻也不惱,而是振振有詞地說道。“這飄渺峰的代表,竟讓是想用雲羅袖去對付那妖孽。哼,你以為我們無知麼,飄渺峰最強力的法術,是那五雷正法。你若是和他沒有勾當,為何不用五雷正法?”
花娘臉色一變,忙說道。
“徐公子說笑了,花娘乃是妖修之身。雖然會這五雷正法,但妖修本身最恐懼的也是天雷。若是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