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喊道:“涼王、吳王兩位殿下,未想兩位親至,呂布不曾遠迎,還望勿要見怪。”
董卓、孫堅看了一眼位於前方的童淵一眼,只是發出一聲悶哼,什麼也沒多說。
呂布見狀,卻大聲笑道:“沒想到,如今狗竟然比主人的面子要大,堂堂的兩位王爺,卻要顧忌自己養的幾隻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董卓、孫堅兩人不由變色。他兩人,雖是超流頂峰,但畢竟未入先天。就是是貴為王爺,但卻無先天高手那般地位超然。哪像呂布父子,自己本便是先天高手,縱是手下人武藝在高,在他們的威勢下,也不得不服。
兩人還未答話,童淵便站了出來,說道:“晉王殿下,此次我等前來,並不是與您耍嘴皮子。正事要緊,還請晉王殿下示下。”
呂布微微一笑,說道:“那便請問童先生,此次來我洛陽,不知有何貴幹?”
見到呂布明知故問,童淵絲毫不以為詡,便說道:“晉王殿下,與您為敵,實非我所願。只要你能放了我徒兒趙雲,還有交還我徒兒張繡的屍首,那我童淵,從今日起,便歸隱山林,絕不在出世了。”說道此處,他臉上滿是激動。
學武者,最忌諱的便是平生武藝沒有傳承。童淵雖收徒有三人,但真正得其真傳的只有趙雲一人,但卻已被呂陽在戰場上俘獲。他如今年勢已高,再無多少精力來培養一個新的徒弟。近來聽聞趙雲武藝又有大進,不由便起了這等注意。若真能讓趙雲安然無恙,他便是放下這段仇恨,也未嘗不可。
話一說完,所有人都不由變色。關羽剛準備開口,去見童淵斜眼望來,不由的閉上了嘴。他雖說已入先天,但有自知之名,自己絕不是童淵這等前輩高人的敵手。就算心有不滿,也不敢明著說出。
童淵看著陷入沉默中的呂布,繼續說道:“晉王殿下武藝雖高,但童某也未必懼怕。若真是交戰,殿下金貴之軀,若有所恙,怕是有些不值。不若我與殿下聯手,留下這些人,必是萬無一失。到時,晉王殿下,怕是很開便可成為天下之主了。”
聽完童淵的話,呂布不由滿臉意動。若真是能與童淵和解,那確是好事。只不過,將即將老去的童淵,換成還正是年輕的趙雲,不知是賺是陪。不若先但應了童淵,之後將其一併剷除,那才是真的萬無一失了。早已習慣了權勢的呂布,如今也漸漸如呂陽一般,滿肚子陰謀詭計。一聽童淵的話,心裡就不住暗算,該如何作答。
便在此時,呂陽突然徑直走了出來,直接越到了呂布身前。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大聲喊道:“貴客遠來,何不與我等共飲一杯。不知躲在暗處,有何居心。”
話雖說完,卻不見有半個人出來。眾人不由面面相覷,不知呂陽是何意思。此處乃天下高手匯聚之所,若還有人能夠窺探,那這人的武藝,也太過高深了。然而,看呂陽神情,又不像是在裝模作樣。
只見呂陽低嘆一聲,繼續說道:“莫不是要呂某,親自來請。”話一說完,腳便在地上一踢,一顆石子,快速往身後射去。
“咦”,卻是有人發出了聲響。沒過多久,就有一人從後面走來。那人身材高大,一頭白髮直接垂與腳下。臉上十分紅潤,看起來,像極了傳說中的神仙。但身披一件破爛的道袍,完全打破了美好形象,只讓人覺得,說不出的落魄。
一見此人,所有人都滿是詫異。沒料到自己等人聚會之所,還真有人能悄悄窺伺,就是不知此人,是友是敵。
那人慢慢走近,死死盯住呂陽,眼中滿是好奇。突然他扯開了嘴,指著呂陽說道:“沒想到,我多年未出世,天下便出了如此怪胎。小小年紀,便已走到了這一步,一點也不比我老頭子差。真是怪事,怪事!”話一說完,突然掃了童淵三人一眼,說道:“不過,這次也來的正是時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