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跳下床。我顧不得穿鞋了,飛快的往外跑!
樓梯裡沒人影,房門也都是關著,而樓下似乎有動靜傳來,像是腳步聲!
繼續加快了腳步,我奔跑在長廊裡時,心跳飛快,而當我到一樓轉彎處時,一頭撞在了靳空的懷裡。
“嘶……”那瞬間,撲了個滿懷,有點疼,但是當我再度嗅到那沉檀木香,我一點點的疼也被迅速治癒了。
急了滿頭大汗,在這空調溫度略低的房間,我被他身上的冷意凍得打了個寒顫,而他的聲音從我頭上清晰可見的傳過來:“做噩夢了?”
我的個頭只到他的心臟處,也正因如此,我剛好聽得見他鏗鏘有力的聲音,從胸腔發出來,那聲音饒有磁性,好聽極了。
我還沒回答,但聽他又對我道:“別怕,我在這。”
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身體一僵,那瞬間,差一點又要哭,“嗯!我不怕!我……”我一點也不怕噩夢,比起噩夢,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靳空會忽然消失不見。
粱睿的死,是我做了三年的噩夢,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
“我只怕你不在。”
終究,我還是說出來,一邊說,手一邊死死的摟著他的腰,“靳空,無論如何,別再丟我一個人……”經過昨夜的溫存,我太害怕再回到一個人的生活!
餘下的話我沒說,只聽他一聲極穩重深厚的回答:“好……不會……”。
他故意拉長聲調,然他那低冷的嗓音其實並不適合安慰人,但又因為極具氣勢,硬是壓下我心裡那些患得患失的小情緒和極度的不安。
靳空的腰抱起來很順手,似乎比粱睿的更窄些,我時隔三年已經記不清切,只不過,我不想讓他擔心,便努力在想哭時,拼命的強顏歡笑,笑說,“呵呵,對啦,你……你早上起來,去哪了啊?”
“無忌快要破除我的封印,才加固好封印。”他說著,低垂眼眸看我,那睫毛擋住了眸光,讓他的目光顯得無比深邃,我“哦”了一聲後,手緩緩的鬆開他,“那現在呢……唔!”
我的話沒說完,他忽然就捏住我的下巴,單手將用力我摟回懷裡,“現在……”
他又是拉長了聲音的調子,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我的下巴,讓我抬頭,換做以往那是逼迫,可現在我是心甘情願的抬頭,然後,見他雋美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再放大,最後,他的薄唇緩緩輕輕的吻上我的眉心:“再補一次早上該有的吻。”
他說完,我的眼眸不受控制的睜大,而他停留在此,鬆開了手,緩緩地彎腰與我平視,道:“早上,我有吻你眉心,你沒醒。”
他說的我心撲通撲通的直亂跳,而看著他近在咫尺與我平視的眼眸,我知道他在等待什麼……
晚上睡覺前的晚安心臟吻……我總不好意思去親粱睿,粱睿也不讓我親,可每天早上,他都會讓我吻他的眉心,說,“這樣一天的心情都很好。”
樓梯的燈並不明亮,有些昏黃的曖昧,我深吸口氣,應該是第一次去主動親他……
他的眼睛看起來如同海一樣深湛。而我親吻後,更多了一絲絲的亮光,極妖豔的樣子,淺淺勾了勾唇,不等我離他太遠,忽然就又摟著我再一番長吻,深吻。
我開始想推他,因為……我沒刷牙!可是,他吻得深沉,用力,根本不容抗拒,而我很快陷在那吻裡,手不由自主的摟著他的脖頸,快喘不過氣時,才分開。
我這氣喘吁吁,他卻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薄唇染著口水的晶亮,轉身往樓下走去,雙手插兜,姿勢酷帥又熟悉:“你去洗漱換衣,吊湯應該快熬好了,你完畢後,到廚房找我。”
他又恢復了高冷的形象,聲色清冽低沉的命令後,已經到了樓下。
我在後側還氣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