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執冇法者同時立正,聲音響亮:“楚老闆說的,半句也沒錯!”
沙心亮認真負責的問道:“你們當真只是進來喝一杯茶水?”
“是,統領大人!”十個人整齊回答,宛若做過排練:“當時是下午,楚老闆見我們走的滿頭大汗,所以熱情招待……”
這句話,不要說那六人在肚子裡大罵,楚飛煙也幾乎當場笑場。讓沙心亮和秦寶善也皺起了眉頭。你們都是皇座修為,麻痺居然走走路就走的滿頭大汗?而且,那時候是下午,現在可他孃的是三更了!
你們喝茶從下午喝到三更?就算是皇座也要喝成了膀胱脹大……
“你們真的就是這樣的一身執冇法穿著,他們居然敢對你們出手?而且是上來就對你們出手?”沙心亮趕緊轉變話題,聲音越來越冷。
現在傻子也看出不對勁來了。你沙心亮進來的時候這些人還一身黑衣呢……你瞎了麼?居然還問?
十個人大聲道:“是的,統領大人,我們在勸阻之後,動手之前,非但就穿著這身衣服,而且,我們還亮出了身冇份腰牌,這萬惡匪徒非但沒有就此退去,反而變本加厲,與我們纏鬥!”
十個人同時愧疚道:“屬下學藝不精,為統領大人丟臉了……”
沙心亮嗯了一聲,道:“他們真的罵我們執冇法者算個屁?這句話可有?”
十個人悲憤的道:“是,大人!這六人窮兇極惡,惡貫滿盈,狼心狗肺,萬惡不赦!”
“氣死我了!”沙心亮大吼一聲:“你們居然都受了傷!可是他們乾的?”
十個人頓時同時悲憤的、中氣十足的道:“是!統領大人明察,我們十個人,有九人受了刀劍之創,俱有xìng命之憂;其餘一人被震傷了內腑,命在頃刻……”
“如此嚴重!大膽匪類,如此無法無天!簡直是反了反了!”沙心亮勃然暴怒:“你們傷勢,居然如此嚴重!”
“是!還請統領大人為我們做主!維護我們執冇法者不容侵犯的名譽!”十個‘命在頃刻’的執冇法者同時tǐng起了xiōng膛,聲音響亮,兩眼發光的說道。
不就是挨一刀麼,但這一次可絕對能從蕭家敲出不少的東西來……那比挨十刀都值啊。
完了!那六人同時低下了頭,心中一片絕望。
沙心亮嚴肅的道:“將你們的傷勢,冇都報給文書!這件事,本座一定要討一個說法!若不嚴懲,我們執冇法者威信何在?尊嚴何存?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殺害執冇法者,這等行為,簡直是人xìng滅絕,喪心病狂!”
“是,執冇法者大人。”十個人更興冇奮了。
“本座知道你們委屈了,也知道你們一片赤膽忠心。所受的傷,無需隱瞞,你們的傷勢如何,照實說來就是。”
沙心亮口音很重。
於是——
“文書,我的心臟處被捅了一刀,傷情嚴重之極!”一個肩膀上劃了一道口子的傢伙興致勃勃的說道。
“文書,我的兩條tuǐ都斷啦!”另一個屁股上掛著彩的傢伙興高采烈的道。
“文書,我的頭上百會xué中了一劍,腳底湧泉xué中了一刀,後心部位被打了一百零三掌,上身斷了十六根肋骨!”一個頭頂上掉了塊頭皮的傢伙道。
“文書,我……”
“文書……”
“……”
“……”
“文書,我被打了三十六掌毒砂掌,七十二腳奪命腳,中了三百五十一指,已經是遍體鱗傷,渾身找不出一塊好肉……”最後一位根本沒受傷的眨巴著眼睛挖空心思的說道。
“太惡劣了!”沙心亮大吼一聲,臉上也紅了。不是氣的,而是臊的。媽的,這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