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外,遠遠瞧上一瞧,也沒有瞧見一絲人影。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門檻兒上,望著樂無憂離開的地方。
沒一會兒,便看到遠處一匹潔白無瑕的駿馬疾馳過來,馬背上還馱著個昏過去了的人。萬宇急急站起身一看,那人不是樂無憂又是誰!?
馬兒嘶鳴著停在了醫館的門口,萬宇連忙上前,將樂無憂抱下了馬。轉頭又些許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後卻那還有馬兒的影子?
“大夫,你快救救他!”
萬宇匆忙的抱著樂無憂進了醫館,放在一旁的空床上,說道。
張大勝也匆匆走到了樂無憂的床邊,正欲伸手為她把脈,卻瞧見樂無憂的手中攥著的剜血草來。頓時眼神一亮。
“這小子還真是厲害,竟然真的找到這草藥了!”
張大勝好不容易從樂無死死攥著憂的手中拿出了剜血草,十分激動的說道。
“別管這個了,快看看她的傷勢如何?”
戴明朗皺著眉頭,慢慢坐起身來,道。
“好的好的。”
張大勝說著,便伸出手為樂無憂把脈。還未探究出個結果,便被樂無憂反手拽住了衣袖。
“剜血草……快救蘇默……救……”
樂無憂迷迷糊糊的吐出幾個字之後,手一軟,又昏了過去。
張大勝手一收,轉身對著戴明朗說道:
“似乎經過嚴重的撞擊,索性五臟六腑沒壞,只是失血過多,無性命之憂,調養幾日,便可恢復了。”
聽說無性命之憂,戴明朗整個人才舒了口氣。復而慢慢躺下,做閉目養神狀。
張大勝醫術到還算高明,配好藥之後,煎好,送與安蘇默服下。安蘇默冰冷的身子才算恢復了一絲溫度。只是臉色還是那麼蒼白。
樂無憂昏迷了兩天,期間迷迷糊糊醒來又暈過去好多次,都是叫著安蘇默的名字。好不容易醒了過來,也不顧自己的身體未痊癒,便匆匆的守在了安蘇默的床邊。張大勝擔心樂無憂這樣做,會加重她的病情,或者拖延痊癒的時間,可是無論怎麼勸,樂無憂就是聽不進去,執著的蹲在安蘇默的床邊守著。
戴明朗瞟了一眼樂無憂,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索性整日閉著眼躺在床上,佯裝睡覺。
一日清晨,天剛微微亮,張大勝便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給吵醒了。睡眼朦朧的開啟門,門外站著雙眼通紅,髮絲凌亂的樂無憂。
“你難道一夜沒睡?”
張大勝話未說完,樂無憂不由分說便拽著自己匆匆來到了大廳之中。
“快救救他!他的傷口流血了!”
樂無憂緊張的望著一臉蒼白的安蘇默,道。
張大勝一拍手,面色欣喜的說道:
“太好了!流血是好事啊,哈哈哈。”
樂無憂疑惑的看了一眼張大勝,張大勝這才解釋道:
“之前這位公子中的是一種十分厲害的禁術,傷口極深卻滴血未出。那禁術毒性很強,若不將毒血逼出身體,不出七日,便會爆體而亡。好在現在毒血都流出來了,等一會兒敷上這些草藥,再服下這碗藥,修養幾日身子便會好了。”
樂無憂聽完,這才放下心來。接過草藥,小心解開安蘇默的衣襟,潔白的胸膛出現在眼前,上面是觸目驚心的血紅。
這丫頭,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麼!戴明朗歪頭瞧了一眼,有些氣憤的翻過了身子,背對著樂無憂。
樂無憂小心翼翼的拿著草藥,仔細貼在安蘇默的傷疤上。生怕弄疼了安蘇默。貼好之後,又繫好了衣衫,跪坐在安蘇默的床前。
可一定要醒過來啊。
到了晚上,安蘇默才朦朧的醒了過來。只覺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