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為什麼師父要任人魚肉?他難道不知,她會擔心?他難道不知,她會因此寢食難安?
深深吸了口氣,她揚唇笑得有些苦澀。今年的掛花開得特別早,比往年早了一個月。她還記得,那一年,亦是桂花清香撲鼻的時節。她纏師父,非要他吹笛,伴她的驚鴻舞。清越的笛聲,飄揚的舞衣,她旋繞在他身旁,眼裡容不下旁人,只有襲淺灰色素衣,那一張儒雅面容,被她牢牢銘記。
但僅僅只有那一次。後來她再也沒有跳過舞。她對他說的話,一慣言聽計從。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她低低吟唱,自譜曲調,??細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