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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站在沙龍門口,卡琳娜笑了笑,“劉姊是我的朋友,他在這裡開油畫沙龍,還是我介紹的呢。來,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說話間,一個個頭不高,蓄著長髮和絡腮鬍的刃多歲男子慢騰騰走出來,向兩人擺了擺手,淡淡招呼了一聲,“你好。卡琳娜。”

安在濤掃了劉姊一眼,發現他的年紀其實並不大,也就是匆歲開外。但是,他整個人卻給外界一種蒼老和潁廢感。藝術家都是這樣的嘛?安在濤心裡暗暗一笑,也沒放在心上。

其實他沒有什麼興趣跟一個預廢的油畫家結識。只是卡琳娜想要介紹,要跟他來玩,他也不好拒絕,就跟了來。

“劉姊先生,這位就是安在濤先生…”卡琳娜介紹著,安在濤主動伸出手去,跟劉姊握了握。只是這劉姊的態度很冷淡。甚至,沒有虛偽地跟安在濤客氣兩聲。

如果不卡琳娜的面上,安在濤早就拂袖而去了。雖然他不是一個架子大的人,但他畢竟是具有一定級別的領導幹部,走到哪前呼後擁,習慣了眾星繞月。遭盅到劉稀的冷遇,徊輥譁,些

三人進了沙龍。劉姊吩咐服務員上了兩瓶酒,又上了幾碟中式菜,然後三人就開始對飲起來。剛開始的氣氛不怎麼融洽,甚至可以說有些冷場,如果不是卡琳娜居中“主持”恐怕三人也坐不到一起去。

但後來。安在濤就徒然發現。這劉姊其實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他的冷漠外表或許就是他內心冰冷的一種折射。

劉姊是一個很有文化素養和層次的人,兩人一開始說話並不多,但慢慢地就在很多話題上找到了共鳴,相互之間也就變得熟絡起來。

而劉姊似乎也沒有想到,像安在濤這樣的在他看來本是草包紈絝一個的官員,肚子裡卻著實有幾分貨色。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三人說說談談喝喝,居然就喝掉了六七瓶紅酒。等安在濤醉意朦脆地看過去時,卡琳娜早已醉倒在他的身邊。

嫩荔一般雪白的兩條手臂從毛衣的柚子裡脫離出來,浮蕩著淡淡的紅暈,一張嫵媚的臉上滿是酒後迷離的虹彩,嘴唇翕張,長長而金黃色的眼睫毛夢幻般地眨動著。

劉姊藉著酒意,掃了卡琳娜一眼,半醉半醒地道,“卡琳娜是個不錯的女人,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哥們,不要傷害了她”

安在濤一陣沉默,酒意似乎也消散了幾分。

劉姊晃盪著身子去,又不知道從哪裡提溜出一瓶國產的茅臺來。大咧咧地擺了擺手,身子一陣踉蹌,“哥們,紅酒不的勁,我們喝茅臺!這瓶酒是我從國內**來的,一直沒有捨得喝來來來,走一個!”“說說你的過去,怎麼跑到莫城這種爛地方來開酒吧了”安在濤隨意問了一句,順手點上了一顆煙。

劉姊頓時就沉默下來,仰頭灌了一大口茅臺,狠狠地咬了一口紅腸。慢慢地,儘管安在濤醉眼朦脆,也體會到他似乎沉浸在了一種極其悲哀的思緒裡。

安在濤靜靜地等待著,帶著七八成的醉意。他知道,一個撕心裂肺的故事即將拉開序幕。

好一會兒,劉姊才抬起頭來緩緩地說。

“她像一顆彗星一樣光彩照人,在我的生命裡。她的光束照亮了我的眼,擾亂了我的心。”

“是一個國女孩?”安在濤舉杯跟劉姊碰了碰。

“不。不!她叫詹妮,一個挪威姑娘,來自奧斯陸。”

“是的,一個挪威女孩。一個挪威造船商的女兒,引歲,來華夏旅遊。因為一個偶然的聚會,我們相識。詹妮黃頭髮、藍眼睛、修長的腿、非常健康,當時正是燕京最冷的一個月,外面北風吹得正緊,她進來了,卻只穿著一件紅色的短風衣,像一團火。”

“據說奧斯陸冷極了,一年有七八個月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