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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救過她,如果不是徐青,鬼婆婆已經不在人世了,先不說鬼婆婆的好與壞,單單說徐青的舉動就能說明他有向善的心,或者說他小時候也是如此,解救鬼婆婆就像解救以前的自己,不管因為什麼,他還有人性,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他的表情,我感覺他是真的有悔意。”

對於徐青這種人,一旦發現自己錯了就是他愧疚的開始,我給吳博的建議是真心的:“剛才徐青也說了,他不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蹊蹺,你不如讓他愧疚,到時候向你賠罪你利用他去查這件事情。”

我說了這麼多,吳博才對我少了些敵意,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我查不到非得靠他嗎?”

吳博並不是找茬,而是單純的疑問,我努嘴:“你這人真有意思,你難道這些年真的沒有自己去調查嗎?剛才聽到你問徐青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你既然發現了你父親嘴唇發白臉色發青死的不正常,恐怕早就調查了個底掉,最後一無所獲。”

吳博突然笑了,說我思維敏捷,十分聰慧,我聳了聳肩膀接收下誇讚:“其實不難猜到,如果你查得到真相不可能將苗頭一直對準計蒙樹,溫文爾雅一身少爺氣質的吳博,實在不像是相信怪力亂神的人。”

“現在相信了。”吳博苦笑,“這些東西都是不應該存在的。”

我淡笑說所以世間才會有了陰司人,陰司人應該是維持正義的,但不少都為了錢財或者一己私慾擔了因果,墮了陰司之名。

吳博坐了一會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才離開,我告訴他別衝動,吳博讓我放心:“我只是和他聊聊,有些話不說恐怕會被憋死,外面的洞你別管,我明天派人來填上,走了。”

見攔不住他乾脆不攔,我所說的解決方法並不敢說最好的,每個人都是個體,徐青害的是他的父親,決定權還是在自己手上。

等到院子裡安靜下來,我才將藏在衣服裡的白玉書拿了出來:城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就為了這麼個玩意兒鬥個你死我活的?

正想著,疼的麻木的右手像是過了麻木的勁兒,陡然疼的我冒汗,右手從手腕開始到壽之已經破爛不堪了,輕的地方是蜘蛛網絲的傷口,重的地方已經看到了骨頭,我強忍著痛苦jangle白玉書放在桌子上隨後拿起手機拍了個照片給姜潮發了過去:有朋友受傷,怎麼救治?

不一會姜潮的簡訊來了:“小曦,這不是你的手嗎?怎麼傷的這麼重,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你現在最好去醫院,如果不方便去醫院就想辦法找到酒或者酒精消毒。”

“知道了,你不用過來。”我吐了吐舌頭,姜潮這傢伙竟然認識我的手,醫院是萬萬不能去的,傷成這樣萬一驚動警察沒辦法解釋,不過酒精……說了相當於白說,我也知道。

無奈,只能站起來去找酒,卻不剛站起來,下意識就去撈桌子上的白玉書,一撈竟然撈了個空,定睛一看,桌子上空空如也。

“誰?”我警惕的大喝。

陡然,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陰冷的寒氣浸麻了半邊身子:“都傷成這樣了竟然不哭,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過,我會懷疑你不是女人。”

第122章 丟失,拜師

“欺人太甚。”我忍著痛扭向床邊的位置,嚇得一激靈,預想中的袁沒看到,只見床上放著一本白玉書。而白玉書旁邊坐著個泥塑的娃娃大哥,娃娃大哥掛著萬年不變的笑,眼睛瞪得老圓,瓦藍瓦藍的褂子讓我心裡一沉,倒吸一口涼氣,慌張看的看向四周。

正在此時,余光中一雙大手摸到我右肩膀上,寒氣從肩膀直直的傳到殘破的手上,一陣劇痛,我瓷牙咧嘴的將肩膀低下,試圖逃離這雙大手,沒想到大手竟然如影隨形:“滋味如何?”

“變態!”我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