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洛白半晌沒說出話來,他覺得自己還是不夠了解李元柔,還需尋個機會深入瞭解一下。
二人又進了一家知名的大綢緞莊,這掌櫃十分殷勤,陪著笑臉,蕭洛白照舊坐在一邊喝茶。
李元柔選了十匹上好的布料,然後她不管說多少錢掌櫃都是一口答應,從三百多兩講到一百兩,掌櫃仍是賠笑,李元柔懵圈了,問掌櫃:“一百兩也賣?”
掌櫃笑開了花:“賣!”
後面進來的女子聽聞這話也過來詢問:“這麼多上好布料一百兩?那我也要一份。”
掌櫃當即收了笑容:“不賣。”
姑娘急了:“你這掌櫃怎麼言而無信,剛剛不是說一百兩嗎?”
掌櫃答:“那位是我們東家的夫人,什麼一百兩五十兩的,就是跟小的鬧著玩呢,白送倒貼都是使得的。姑娘您若買,只能原價。”
姑娘驚,李元柔亦驚。
李元柔快步過去捶打蕭洛白,蕭洛白低聲笑著,臉上都是寵溺:“喜歡哪個隨便拿。”
蕭洛白用手推著她過去選貨:“再過去選選,選好了讓夥計全都送到府上去。”
李元柔眼睛亮晶晶,抱著蕭洛白的胳膊開始使勁兒誇:“哇,我的夫君好厲害啊。”
巴拉巴拉一通彩虹屁,然後不客氣地大手一揮,夥計直接裝了一車。
這一頓誇蕭洛白很是受用,又帶著她走了幾家自己的商鋪,首飾鋪子成衣鋪子古玩鋪子酒樓都有,李元柔感覺自己真是撿到寶了:“你為什麼哪個產業都有所涉獵?”
蕭洛白道:“因為都是你喜歡的。”
李元柔簡直要喜極而泣了:“所以都是為了我開的嗎。”
蕭洛白嗯了一聲,李元柔心裡又欣喜又酸楚,欣喜他為自己做了這麼多,酸楚也是他竟為自己做了這麼多,這十年,他得多辛苦。
逛累了,二人去茶肆歇腳聽書,那說書先生竟然又在說李元柔:“話說咱們這位山陽公主生得那是花容月貌,沉魚落雁,更有一身雍容華貴之氣,令人看一眼便難以忘懷。。。”
李元柔點點頭,嗯,今日說的不錯,等下重重有賞。
只聽說書先生繼續開口:“只不過這山陽公主素來鍾愛容貌俊美的男子,並且也是頗有手段,擄掠來數名美男藏於府內,據說能夜馭五男。”
李元柔來不及嚥下的茶水當即就一口噴了出來,引得附近之人紛紛側目,她一隻胳膊抬起來,寬大的袖擺擋住臉,又擦了擦嘴角茶水看向蕭洛白,只見蕭洛白唇上掛著玩味的笑揶揄道:“公主殿下真是天賦異稟竟能夜馭五男,佩服佩服。”
李元柔嗔怪瞪他:“天天跟你一張床,我有沒有夜馭五男你不知道嗎!”
臺上說書先生又開口:“只是苦了她那位駙馬,駙馬芝蘭玉樹,容貌俊雅,極得公主喜愛,可惜二人貌合神離,駙馬被那山陽公主日日折辱,導致駙馬每日出門都是黑眼圈深重無精打采,實在可憐。”說著還搖了搖頭很惋惜的樣子。
蕭洛白愣了一下,面上已沒有了方才嘲笑李元柔的揶揄之態。
李元柔也一臉迷茫看向蕭洛白,盯著他的雙眼細細觀察:“還真有黑眼圈,你夜裡是不是揹著我做什麼了?”
蕭洛白嘴角抽了一下,將黑眼圈的事各種甩鍋,先是甩給商會說這段時日需要處理的事務較多確實有點累,後又甩給青風說青風不讓他松心,最後成功甩鍋到旺財身上,見李元柔不再追問,他鬆了一口氣垂下眸子無奈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李元柔當即就喚了隱在暗處的青鸞出來,豪氣地甩給她五百兩,命她挑幾個大的茶肆酒樓買通說書先生,澄清自己與蕭洛白貌合神離的傳言都是子虛烏有以訛傳訛,並大肆宣傳他二人如今琴瑟和鳴恩愛非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