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記得喝點薑湯去去寒。”
雖然前幾日便已知曉是她回來了,可在這終於確定了她身份的一刻,他的心還是顫了一下。
蕭洛白失態地踉蹌了一下,扶住門框,沒有回頭走了出去。
若是他回頭,李元柔定能看到他眸中的異樣。
李元柔覺得蕭洛白好像哪裡有些不同尋常,又說不上來。
她頭疼的厲害,沐浴後趕忙換上寢衣躺到她兩米八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李元柔發起了高熱,引起府中一陣忙亂。
府醫是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在診治的時候蕭洛白也趕來了,他面色凝重地問道:“公主情況如何了?”
府醫略一沉吟開口:“風寒所致,病來得太急,老夫開個方子,照著方子熬藥吧,應是無大礙的。”
蕭洛白心下一沉,果然是凍著了。
大丫隨府醫一起去抓藥熬藥,蕭洛白看起來比幾個丫鬟還要揪心,衣不解帶地守在床前,換帕子喂藥都不假手於人。
青風來了幾次也沒能將蕭洛白喚走。
李元柔人燒得迷迷糊糊,進入夢境。
夢裡她笑靨如花:“蕭洛白,你要好好活著啊。”
她眉眼彎彎望著他:“我們都要好好活著,誰也不能死。”
李元柔雙眉緊皺,似在夢中也不得安穩。
李元柔感覺有人將她扶了起來,她努力睜開雙眼,模糊間看到面前一個眉眼英俊的男子正端著藥碗用勺子往她嘴裡送藥。
一陣濃厚的苦意傳來,幾乎讓她要嘔出來。
她能吃西藥,卻吃不了中藥,一吃就吐。
蕭洛白用帕子擦去她嘴邊的殘藥,輕聲誘哄,聲音溫柔至極:“乖,柔兒,再喝一點,喝完就好了。”
柔兒?是在叫她?這麼親暱?
她想自己是出現了幻聽。
那人又開口了:“柔兒,來,再喝點,聽話。”
男性低沉的嗓音溫柔如水,李元柔感覺這幻聽還不錯,自己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她費力地睜開雙眼,眼皮沉沉。
她好像看見了蕭洛白,不及多想,濃濃的睏意襲來,她知道自己發燒了,燒得不低。
中藥她喝不下,喝進一點就一陣乾嘔,眉頭糾結地擠在一起,看起來頗為痛苦。
“唔……”
李元柔感覺自己唇上覆蓋了一層柔軟,帶著清涼凜冽的氣息,一種怪異的酥麻爬上心間讓她有些發癢,導致一口口苦藥進了肚子她都渾然不覺。
她在一陣觸電般的異樣中睡了過去,夢中他對著那人揮手,大聲喊道:“蕭洛白,記得來找我啊~”
蕭洛白……
李元柔猛得驚醒,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陣眩暈感襲來,她晃了晃腦袋,看向床邊坐著的人,心中大石落地,她開口道:“大丫,我餓了。”
果然是做夢。
大丫驚喜地抬頭:“公主,您醒了,奴婢這就去端早膳。”
李元柔望著床頂精緻的鏤空雕花,想著自己這是色令智昏了嗎?所以夢到蕭洛白?
李元柔恢復得極快,退了燒後沒多久就又活蹦亂跳了。
她又開始一如既往地去青竹園準備蹭飯。
進了青竹園後卻不見蕭洛白。
小丫一人在打掃,幾人流氓一樣將小丫團團圍住,那陣仗嚇得小丫連連後退,彷彿她就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李元柔開口:“駙馬人呢,就算再忙也不能總是入夜方歸吧。”
小丫左顧右盼,眼中異光流轉,心虛之色盡顯,囁嚅開口:“奴婢不知。”
李元柔秀眉挑了挑,問罪般開口:“不知?”
她隨即給了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