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認定了就成了信仰一般,若是現在遇到你,你再同我說一樣的話,我定然是不信的。”
他說著,自己笑了起來:“可我偏偏就在那年遇到了你,偏偏那時候我就信了,這就是命,你信不信,我今世為你而生。”
李元柔點了點頭,又擦了擦眼睛,嘴裡酸苦,內心甘甜:“我信,因為這一世我大概也是為你而來。”
她心疼地問他,聲音哽咽:“你,很辛苦吧。”
蕭洛白笑了笑,眼睛裡彷彿有星星:“心有繁星,沐光而行。”
他輕嘆一聲:“你不在的時候,確實非常辛苦,所以你不能走。”
他嘆完氣又笑了:“我就是要偏執地愛你,什麼都不及你在我身邊。”
酣暢淋漓地大哭一場之後,李元柔彷彿渾身輕鬆,所有的鬱氣都吐了出來。
她開始慢慢地調整自己,接納之前排斥的一切,臉上的笑容也變多了,變得真實起來,整個人彷彿又重新注入了生命力。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她與蕭洛白兩人擁在矮榻上,午憩的的時候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盡數全盤托出。
李元柔問他:“你說我到底是誰的女兒?”
蕭洛白的雙眸盛滿深情:“你是我的髮妻。”
李元柔頓時不想自己身世的問題了,誰的女兒又怎樣,她只是他的髮妻,這就夠了。
而蕭洛白經歷了最近這麼多後,自然也是敞開心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甚至笑著告訴李元柔,因為先皇曾經有意撮合他與長公主導致何文錚一直看他不順眼,兩人經常互相譏諷。
開始送去長公主府的面首樣貌出眾,還能日夜守著長公主,何文崢吃了好長時間的醋,經常胡思亂想怕長公主真的納了誰去。
其中面首裡為首的乘風就對長公主有意,所以大部分時間乘風都被何文錚安排去保護李佑安了。
後來何文錚就專門蒐羅那些塗脂抹粉的娘娘腔,落星就是那個時候被送進去的。
但是他蕭洛白不管那些啊,送去的還是英俊男子,何文崢有一次氣得拔了劍要跟他一決高下,最後被長公主拿著戒尺追的滿園子躥逃。
李元柔想象著何文崢那樣身材魁梧威風凜凜的一個人,被嬌小的長姐追著打的樣子簡直太滑稽了。
蕭洛白也笑:“你別看何將軍表面很威嚴一個人,其實內裡跟你長姐差不多,沒什麼正形。”
李元柔贊同地點點頭:“確實,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蕭洛白微挑了下眉,一把將她鉗制在臂彎裡,勾了勾唇:“有道理,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為夫現在要驗證一下,夫人是哪種人。”
李元柔驚:“蕭洛白,青天白日的,你還要不要臉?”
蕭洛白果斷回答:“不要。”
他說著一把將李元柔撈起打橫抱在懷裡,向床邊走去,心裡想著改天應該換個大點的榻才行。
太小了,施展不開。
李元柔身體猛得騰空,驚呼一聲,趕緊摟住蕭洛白的脖子,一雙杏眼瞪著他,發起抗議:“放我下來。”
蕭洛白:“馬上。”
確實是馬上,大長腿兩步就走到床邊了。
一到了床上,李元柔就有些心裡發怵,實在是這幾日運動得有些過於頻繁了,她有些吃不消。
她知道蕭洛白是那段時日被她嚇得不輕,所以正常後開始瘋狂地掠奪她,彷彿要將她每一寸都揉進自己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