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的府兵聽到異動也圍了過來,均持刀保護在蕭洛白周圍。
夜三舉起手中聖旨大聲說道:“你們公主府的駙馬乃是北羅太子,混入我大越意圖不軌,幸得陛下英明,查明真相,今日我們的目標只有蕭洛白一人,無關人等退下便可保命。”
他說著將手中聖旨丟下去:“咱們同為大越人,勿要同室操戈。”
其中一個府兵將聖旨撿了起來,他與身邊幾人開啟看了看,隨即左右對視,幾人目光糾結。
他們現下還未能回神,房頂上那些賊人說什麼?他們的駙馬是敵國太子?這簡直不可思議。
赫連娜出聲:“皇兄,事到如今,你還不跟我回去嗎?”
房頂上一人皺了皺眉:“赫連公主?”
赫連娜詢著聲音看過去,詫異道:“司馬南衝?”
鯤鵬幾人看向赫連娜。
赫連娜解釋道:“上過一次戰場,對面領兵的正是這個司馬南衝。”
司馬南衝聲音冷沉:“蕭洛白,你果真是北羅人,那我今日便不能放過你了。”
他說完,舉起手打了個手勢,房頂上眾人熟練地挽弓搭箭。
蕭洛白蹙著眉頭一言未發,他在走神,他在想李元柔。
一切已然明瞭,李元啟那日來一趟就是想支走李元柔,好對他們下手。
眼下還真是棘手了,若是殺出去了,也無法殺進皇宮去找李元柔,若是殺不出去……
這時候,身邊圍繞的府兵像是做出了決定,紛紛退出了青梅園。
蕭洛白身邊僅剩鯤鵬等六名暗衛和青風,輕舟,赫連娜。
夜三忽然扔下兩個令牌,青風撿了起來,隨即他身軀一顫,遞給蕭洛白。
蕭洛白看清後終於回神,那是姬胡和疾風的身份令牌。
夜三聲音很冷,透著譏諷:“兩個老鼠,成日窩在雲王府外,真當我們夜影衛是吃素的嗎?”
他說完,恍然大悟一般又說道:“哦,還有個叫朱雀的也死了,聽說她保護的那個女人是你的親人,叫什麼來著?翠珠還是什麼綠珠的。”
他假惺惺地嘖嘖一聲:“死的真慘啊。”
蕭洛白聽聞翠珠死訊身體猛然一顫,全身血液彷彿瞬間凝固。
他費了那麼大周章保護的人竟然還是沒護住。
蕭洛白眸中燃起了熊熊大火,他怒道:“你殺了翠珠!”
夜三冷笑,不回他的話,雲王早就說過不能動山陽公主身邊的人,他們也只是監視而已,朱雀不是他殺的,翠珠也不是他殺的,他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屍體而已。
蕭洛白握緊了劍柄,內力快速注入了劍中,他手持長劍一劍揮去,氣勢如虹,劍氣像數把鋒利尖刀一樣飛向夜三。
夜三一驚,那劍氣太快,來不及躲閃,他伸手抓住身邊一個持弓計程車兵擋在身前,那士兵腹部胸部瞬間被洞穿了數個口子,還沒來得及反應便一命嗚呼了。
司馬南衝嫌棄地看了一眼夜三,似是對他的行為極其不恥,隨後他一聲令下,無數箭矢射出。
小天戰戰兢兢躲在屋裡的桌下,他雖然進了屋,卻也能聽見外面箭矢不斷落下的聲音。
而外面幾人在看到姬胡和疾風的令牌時便已怒氣沖天,令牌在人在,如今情形,說明他們的同伴已經死了。
鯤鵬早已紅了眼,他目光如同利劍一般透著濃濃殺意。
他持劍幾下便打落了飛來的箭矢,看著居高臨下的夜三,他眼眸愈發猩紅。
鯤鵬嘶吼一聲:“夜三,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說完,飛身而起,孤身一人持劍向夜三刺去。
夜三持劍格擋,抵住鯤鵬這直來直去的重重一擊,他不屑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