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人都在這了我也只能面對現實了。
“怎麼了一個人在這想什麼呢?”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夏天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抱著我問。
“沒什麼,你怎麼會突然過來了,工作怎麼辦?”雖然說沒法面對他,可是我還是高興他出現在我身邊。
“請了年假,想和你一起回去,我等不到再回去見你了。”夏天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沒說話,只是回抱了他。
“下次別自己出來了,出事怎麼辦,不管去哪都要告訴我,別再不接我電話了,我怕。”夏天一邊吻我一邊說。
“好。”我點頭答應。
“不哭,乖。”夏天吻掉我的淚水。
“喜歡你在我身邊。”因為可以讓我心安,不在感覺這個世界拋棄我。
“我在,一直都在。”夏天安慰我說。
我真個人都窩在他懷裡,享受著這樣的平靜,只有我們兩個人是世界。
“明天你陪我去個地方。”我抬頭看著他說。
“去哪?”他問我。
“你先說你去不去。”我開始討價還價。
“你先說,要不然明天讓你下不了床。”夏天壞壞的說。
“去醫院,你和我去吧,行嗎?”我討好的說。
“醫院?你怎麼了?”夏天頓時臉色就變了。
“我沒事,是我有想看望的人住醫院。”我忙解釋道。
“那就行,我以為你出事了。”夏天又躺好抱著我。
“我能出什麼事,真是的。”我不高興的說。
“你好好的,千萬好好的。”夏天抱我的力氣更大了。
“好。”最我還是沒說出我的病,他在害怕。
其實有點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愛不愛我,愛我為什麼會有別的女人,甚至可以接受別的女人,不愛我為什麼會對我這樣,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現在在我看來,男人心才是海底針,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第二天我們到醫院的時候人很多,進醫院後我就開始皺著眉頭,討厭這裡的消毒水的味道。
“忍一會,一會我們回去。”夏天摟著我的腰說。
我點點頭走進去,問了護士病房號碼後和夏天一起去病房。
“你看望的是什麼人?”夏天問我。
“楊鵬斌的奶奶。”我低聲回答後推開門。
病床上安靜的躺著以為老人,是一位慈祥安和的老奶奶。
“奶奶,我來看你了,這個是我朋友。”我說完就坐在床邊。
夏天聽我的介紹有些在意的看我,可是我沒理他。
“奶奶,你別生氣啦,我哥太忙了,可是我嫂子上個月來了呀,哎呀,您回家肯定是不行的,我們在沒時間也會過來看您的,沒事啦,忙點也不是很累,對了,張醫生今天從上海過來了,一會讓他看看,您身體情況,好了就在複查一下,不過錢我不管,我哥出!”一邊調皮的說話一邊給奶奶擦拭手,胳膊。
這樣的自說好一會我和夏天才出病房。
“奶奶三年前得了腦出血,之後就變成這樣了,一開始是在上海的,後來轉院到了深圳。”我和夏斌解釋著。
夏天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很暗。
“我要去找張醫生,你坐在這裡等我或者進去陪奶奶都可以。”說完我離開去找張醫生。
“扣扣扣…”
“請進。”
“張醫生,是我。”我點頭走進辦公室。
“坐下吧。”張醫生示意我坐下。
“奶奶得病怎麼樣了?”我擔心的問。
“楊奶奶的病還好,血塊沒有移動,也沒有在壓迫血管,目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