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掉麼?林煙一聲冷笑,對於這種追不到手就玩威脅的做法十分憤怒。
就算蘇小夏不是自己朋友,只是陌生人,這事也不得不管。
胡亦可臉sè也yīn沉下來,說道:“那個人的名字應該叫做朱瑞,我對他有點印象。讓我打個電話先。”
林煙將她一按,笑著說道:“報jǐng就好,誰對誰錯一目瞭然,幹嘛不按照正規程式來?”
胡亦可眉毛一揚,想了想,將手從林煙手掌裡抽出來。
於是蘇小夏打電話報jǐng。而後有護士過來催蘇小夏繳費。
倒不存在不繳費不給急救的事件,不然蘇小夏肯定哭死。
她老媽還沒把錢送過來,於是林煙說他先去墊上。
望著林煙一邊離開一邊掏卡的樣子,淚眼婆娑的蘇小夏不由心想,如果自己也可以隨便掏一張卡就能給錢那是有多好?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看護士那不耐煩的嘴臉。
更有錢的話,還可以請保鏢。有保鏢的話,誰還能專門開車來撞自己老爸?
有錢……就沒人敢欺負啊!
很快,就有jǐng察過來了解情況。這個時候林煙還沒回來,胡亦可雙手抱胸神情冷淡地站在一邊,這派出所的jǐng察也壓根不認識她。
蘇小夏將情況說明一下之後,其中一個jǐng察頓時把眉頭一皺,質問道:“你怎麼不當場就報jǐng?現在才報,那現場就都被破壞了,你叫我們上哪兒找人去?”
另一個把表一看,也露出不耐煩之sè,嘴裡咕噥了一聲,不知道說的什麼。
蘇小夏語氣一滯,心想我是報jǐng的你們怎麼拿審犯人的語氣說話?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jǐng察,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門開啟,從裡面走出額頭見汗的醫生將口罩扯開。
蘇小夏急忙迎過去,詢問情況。
醫生說命是保住了,但脊椎受傷嚴重,復健若是沒做好,很可能會一直癱瘓下去。
“癱瘓……”蘇小夏一想到父親一輩子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就變得十分的恐懼,所以她身子都跟著顫抖,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她老爸被推出來,送往病房,蘇小夏望著頭被繃帶包起來的老爸那張蒼白如紙的臉頰,不由得失聲痛哭,跟著推車往病房走去。
兩jǐng察對望一眼,神sè不耐,踩著重重的步子跟過去。
在護士將病人推進病房,蘇小夏想跟進去的時候,一個jǐng察將她胳膊握住,說道:“喂喂喂,我們還很忙,能不能先跟我們把話說完?”
蘇小夏轉身生氣地掙脫,說道:“事情經過我不是講清楚了嗎?那個人叫朱瑞,是在路人酒吧消費的時候遇到我,然後連續過來糾纏,我不答應做他女朋友,他就開車撞我。你們不去抓人,把我抓住幹什麼?”
“你什麼態度?啊!有你這樣子態度說話的嗎?還想不想我們幫你啊!”jǐng察登時大怒。
另一個也道:“原來你是酒吧女郎啊,難怪有這麼多破事兒。”
“……你什麼意思啊?”蘇小夏盯著他那副怪笑的嘴臉,恨不得給他一耳光,什麼叫“原來你是酒吧女郎”,把我當賣身的小姐了?
“我能什麼意思?你不在撞人之後馬上報案,把開車的人攔住,還有理了?跟我們吼什麼吼?”那個頻頻看錶的人說道,“這樣,你明天白天到所裡來一趟,把事情說清楚。現在我們都下班了,先做個筆錄。”
“怎麼可以這樣子,他把我爸差點撞死了,你們怎麼可以拖到明天?萬一那個姓朱的畏罪潛逃了怎麼辦?”
“這不沒死嗎?大驚小怪個什麼。”那人瞪了蘇小夏一眼,“筆錄你要不要做?不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