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替她摘下來,他會努力不讓他的夏夏的人生留下任何遺憾。而且,他的夏夏說的沒有錯,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陪在他的夏夏的身邊,他會保護好他的夏夏。
想到這,江痕故意道:“得看你的表現。”
林一夏自然知道江痕指的表現是什麼,不過,好讓人難為情啊,現在外面的天色還大亮呢,白日宣那什麼的實在太那個什麼了。
想到這,林一夏說:“晚上,等到晚上了,我好好的答謝你!”
說完,林一夏自己都被自己羞紅了臉。
江痕伸出手抱住林一夏,細碎的吻在她脖子上落下。
“夏夏,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林一夏的身體沒有人比江痕更清楚了,許是因為懷孕的原因,林一夏最近是越來越敏感了,稍稍一撩撥就熱情的不得了。所以儘管醫生委婉的提出不可太激烈,可是兩人的床上運動可一點沒少。
林一夏被吻的渾身發麻發軟,嘴裡還在和江痕講條件,“現在不可以,等晚上好不好?”
江痕邊吻林一夏邊用指腹摩挲著林一夏左手上的戒指,刻意壓低的聲音裡有絕對的誘惑成份,他湊到林一夏耳邊,伸出舌頭掃了掃林一夏敏感的耳垂,“我們現在是合法的,任何時候做這種事情都很正常。”
為了防止林一夏又繼續做出一系列的掃興的話和動作,江痕又道:“點點去幼兒園了,外婆去德州了,現在家裡就我們兩個人,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江痕的小外婆也就是江外婆的妹妹在德州,昨天江外婆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江痕的小外婆的女兒陳芬打來的,她說江痕的小外婆生病了,病的很嚴重,醫生說最多熬不過兩個月了。江外婆聽到這個訊息,昨晚傷心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一大早江痕就開車將江外婆送到了火車站,原本林一夏想陪著江外婆一起去德州的,可是江外婆沒同意,林一夏的肚子漸漸的大了,出門並不方便,萬一磕到了碰到了就不好了。
江痕見林一夏沒說話,便伸手開始脫林一夏的衣服。
林一夏壓住江痕亂動的手,頗有些氣惱的說,“去臥室!”
每次都會妥協,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沒得救了。
江痕卻不願意,更加炙熱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落了下來,他說:“好久沒在客廳裡做過了。”
林一夏好笑的翻了個白眼,沒做過的地方多著呢,難道以後要一一去試嗎?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能讓步,讓了第一步就要有讓第二步的心裡準備。
不一會兒,江痕就把林一夏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他拉著林一夏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處,“夏夏,幫我脫掉。”
林一夏氣的直磨牙,“江先生,你真懂得得寸進尺!”
有她這麼苦逼的人嗎?給人上就算了,還要幫人脫衣服,這是什麼世道?
江痕勾起唇角,說:“對,我就是要進去!”
我去,這個男人真是色到極點了!
這天,江痕仗著家裡沒人,特別的肆無忌憚,林一夏閉上眼睛,光是想想也知道這個場景有多麼的靡亂不堪。
事後,兩人裹著一條毯子躺在沙發上休息,激情了這麼久,林一夏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江痕起身倒了杯溫水遞到林一夏嘴邊,林一夏就著江痕的手喝了幾口水,喝完水之後林一夏就睡著了,江痕便將林一夏抱到了臥室,輕輕的放在床上,給林一夏蓋好被子之後,江痕就出門了,已經快四點了,他得去幼兒園接點點了。
因為路上堵車的緣故,江痕四點五十才到幼兒園,此時,幼兒園裡的孩子都走光了,就剩劉老師帶著點點站在教室門口朝外張望著,點點背上揹著小書包,撅著嘴巴滿臉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