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麥幾乎是一路飆車到林墨給的定位。
“砰”車門關的震天響。
郊外一個破舊的廠房頂樓,戴著口罩的男人探出頭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表情,繼續抽著煙。
一旁的林墨坐著打盹。
李強在地上昏迷,被五花大綁著。
裸露出的手臂和脖頸處,幾乎全都是疤痕,似乎昭示著他的過去有多瘋狂。
季清麥一腳踹在鐵門上,震醒了一干人等。
林墨迅速起身,朝著季清麥拱手,“老大,你來了。”
季清麥頷首,視線卻落在帶著口罩的男人身上,“沒想到,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天眼接的這單。”
被叫出名號的天眼,雙眸如鷹般掃視季清麥兩眼,“我也沒想到,區區一個逃犯,大名鼎鼎的紫鳶花居然搞不定,要請外援。”
季清麥也不生氣,看向林墨,“錢結了沒?”
林墨恭敬的點頭回答,“結了。”
“你可以走了。”季清麥看向天眼。
天眼伸了個懶腰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向季清麥,“反正剛來華國,正好閒著,湊湊熱鬧。”
季清麥輕掀眼皮,冷漠地斜睨了一眼,帶著居高臨下的姿態,忍不住讓人生出一絲臣服之心來。
“哦~就怕你有命看沒命離開。”季清麥的語氣平淡至極,卻隱約能聽出威嚴。
天眼望著自季清麥周身施展出來的威壓,口罩下的嘴角微勾,起身朝著季清麥擺擺手,“突然想起家裡的水龍頭還沒關,拜拜。”
天眼離開,季清麥看向四周,找了一根趁手的鐵棍。
一鐵棍敲在了李強的腿上。
被疼痛刺激著,李強睜開了雙眼,但他眼裡沒有害怕,只有得意。
“Is she dead?”李強用英文開口,她死了嗎?眼裡隱隱帶著期待。
季清麥揉了揉手腕,嘴角勾起笑容,用標準的普通話回答著,“她活的很好,不過你要死了。”
李強一聽,瘋狂搖頭大笑,也切換回了不標準的華國語,“不可能!我明明擊打了她的致命處,她一定會死,她會下地獄陪著我!哈哈哈哈.....啊~”
季清麥懶得聽他的廢話,直接一鋼棍繼續敲擊在李強的腿關節處。
季清麥見李強疼的齜牙咧嘴,心情大好,“下地獄的只會是你哦。”
隨後拿出了銀針刺入李強的頸部,背部,脊柱,最後一根刺入李強的太陽穴,毫不留情。
李強瞬間四肢不能動彈,黑色的褲子下也流出黃色液體。
“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該死的,你在幹什麼?李強口歪眼斜,察覺下體一涼,怒目圓瞪!
季清麥捂著鼻子,把針收了回來,“哦,我沒幹什麼,就是覺得之前只把你傳宗接代的東西給毀了,便宜你了。”
季清麥收好針,看向林墨,“這人帶回去等兩天,針眼位置好了以後,送去警察局,就說在你樓下遇到的變態。”
“是。”
說完,季清麥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墨則是拿出麻袋,皺著眉將癱瘓的李強給裝進袋子裡,將現場清理乾淨,拖著麻袋下了樓。
一聲聲的悶哼讓林墨心情愉快。
季清麥下了樓,回家拿了兩套換洗衣物,和朱姐交代兩句,回了醫院照顧桃子。
晚上七點,林墨和盛如南一同來看望桃子。
桃子精神狀態好了不少,季清麥便由著林墨繪聲繪色的和林墨講著昨晚的事。
桃子知道李強已經徹底癱瘓,心情很好,頓時感覺後腦勺沒那麼痛了。
只角落裡的季清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