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或者是一些基本的招式。沒有類似於魔族的靈師所能學習的那些強大的靈術。不歸深淵的人儘管瘋狂,但是他們卻有著致命的弱點,他們不會高深的秘法。各族都嚴密的把控著秘法,那是一個種族立足的基本。
很多不歸深淵的人心境更是差的可以。若是比殺人。一定是不歸深淵的人贏。若是正兒八級的擂臺比武,十個要有九個輸。你再瘋狂,也比不上資源比你好。修為比你好,靈術比你好,丹藥比你好,環境比你好的世家子弟,這是真的。
但是這次,殺手們明顯的盡了全力了。
所有的刀鋒都是內含不露,真正用來殺人的的匕首是沒有刀刃的,真正的刀刃是由靈力凝聚得來的。這種內含不露的刀鋒比諸吹毛短髮的刀鋒要危險十倍。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那刀鋒究竟有多鋒利,又是什麼樣子的。
滄若念歸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那麼詭異的笑著,右手輕輕的旋轉著流紗精紙傘,漂亮的紅紗向著四周飛揚著。
下一刻,一聲慘叫伴隨著一道血光亮起。
念歸笑意涔涔的看著周圍的殺手,但是卻讓那些殺手心中發寒。
因為,那邊,正躺著另一位殺手的屍體,而念歸的右腿,正流淌著鮮血。
換了以前,念歸就是借她個膽子她也不會這麼做,不是不敢,而是不能。要是一起,她不會陪著這些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的殺手這麼拼命,這個樣子很傷元氣。
下一刻,念歸的腿再次幻化出來。
殺手們倒是被激起血性,有的人雙眼泛紅的再次攻擊了上來,但是有的人卻遲疑了一下。他們本來就不是心齊的,同時出手,也只是因為看到其他人動手了想要分一杯羹而已。
但是
下一刻,慘叫聲和血光再次出現。
念歸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任何話,墨夜的手上,蠕動的血肉緩慢的收合,但是那藍色的血卻也暈染到了地上。
殺手們僵硬著身體,滄若念歸唇角掛著詭異的笑,灰濛濛的煙霧中,流轉著詭異的靜默。
殺手他們到底是一群瘋子,他們心中的煞氣和血性被念歸這樣無聲的挑釁激起了。
這樣的人,他們最自私,最骯髒,有著一切的劣根性。他們是狠人,而遇到比他們更橫更狠的人,心中的血氣自然而熱的被激起了。
他們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野獸一般的吼聲,其他的人目露紅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渾濁的雙眼中,那抹狠厲的煞氣讓人心驚。
滄若念歸的羽睫微微顫抖了一下,一滴血珠從上面落下,滴到地上。
明明被圍攻的是她,明明非要自殘才能活下去的是她。但是她往那裡一站,猩紅的光芒中,她彷彿才是獵人,而他們是可悲的獵物。如同每一個點命牌上被點命的人一樣,他們真切的感受到了瀕臨死亡的恐懼。
這樣的認知激起了他們的兇性,他們才不想死在這裡,只要殺了念歸才能活下去。
其餘的人就像是有了共識一樣的,完全摒棄了殺手的準則,而是像地痞流氓一般的開始了圍攻。你一拳我一腳,甚至有人像是野獸一樣的上前撕咬。但是每一招像是無賴一樣的招式中,卻也都歹毒的令人髮指,攻擊的都是人體最薄弱的地方。
對於黑水的殺手而言,被逼成這個樣子,其實也是他們本性的展現。
一個人,一個你以為的獵物,一上來什麼也不和你說,她甚至沒有你之前所想象出來的被圍攻,被絕殺,被逼無奈的任何反應。她只是詭異的撐著笑容,但是狠厲的自殘,來換取他們之中的傷亡。
在外面的人看來,這是極其不理智的行為。念歸有血之始祖的血脈,血之始祖的血脈可以賦予她強大的自我修復能力。斷肢這樣的事情確實非常的傷元氣,但是念歸耗得起。在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