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她,似笑非笑地道:“你為什麼會麼想?可知妄言談論朝廷是要治罪的。”
她急急地解釋,“我不是……我只是看將軍彷佛有心事,所以……”
鍾離夜倏然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我知道。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籲,自古歷史如名鑲,監古可以知今,有些事情……恐怕也不是一相情願就可以的了。”
當今皇上並不是那種決然大度。可以同患難,也能夠同甘苦的寬慈之人。
他之所以征戰幹裡、身先士卒,除了盡忠的義氣之外,為的還是讓天下早日靖平,百姓們也免再受戰亂之苦。
看著吧,至多兩年,整個中原都會是大宋朝的囊中之物了,到時候他們這些“功臣也該引退了。
功高靂主,自古皆然,他早已鋪好了未來的路。
今日早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