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遠心思縝密,怕路途中出意外,婚禮在華府舉行,成為事實了就無法改變,逼迫詩穎就範。華豐也助紂為虐,翁婿二人沆瀣一氣。貫遠逼婚,華詩穎堅決不答應,看見他就感到噁心。華豐畏懼貫家,認為門當戶對,逼迫女兒同意,以利誘導:“貫家是首富又有靠山,財大氣粗,我們惹不起;貫遠身材魁梧,只是人稍為醜了點,又不靠臉吃飯,我已經決定了,不準反悔!”
華詩穎寧死不屈:“要我嫁給他,不是魚死就是網破!”華豐動之以情:“你要替我們全家著想,你哥哥體弱多病,我年紀大了力不從心,誰來扶持他?我們在商界立足,不敢得罪貫家,別給我惹事。”華詩穎義正辭嚴:“你們重男輕女,只喜歡哥哥,不考慮我的感受?”她想念微風,心急如焚:“你承認我是女友,就要負責任,還不來救我?”
微風遠在千里之外,有心靈感應,忽然對輕風說:“我們去救一位美女,你看見了她一定喜歡,按計劃行事!”輕風卻有異議:“去救人可以,我只喜歡你,對別人不感興趣!”微風笑容可掬:“我做了一件尷尬事,需要你配合!”
輕風猜測:“女扮男裝去哄女孩子,被黏上了不好交差,讓我去頂替?”微風向他撒嬌,眉目傳情:“你不願意去,我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微風比魔鬼還厲害,誰敢招惹?她在輕風面前小鳥依人,柔情似水,輕風心情激動:“誰說我不願意去?為了你刀山火海我也敢闖!”他抓住微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眼睛望著她,面帶微笑說:“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嗎?”
啞巴司機來了,催促他們上車,用手語表達:“別在我面前秀恩愛,天色已晚,別耽誤了大事,要快點,刻不容緩!”
新婚之夜,貫遠反客為主,派保鏢控制了華府,不準隨便進出,防止華詩穎逃跑。迎親的人都是貫遠挑選的壯漢潑婦,在華府喧賓奪主,氣焰囂張,華豐引狼入室自取其辱,後悔莫及:“這樣對待我們,女婿不尊敬岳父,天理難容!”
華詩穎身不由己,被推進洞房,貫遠幸災樂禍:“你喜歡的美男在哪裡?已經遠走高飛,移情別戀把你拋棄了,我沒說錯吧?”華詩穎說:“我相信他會回來救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貫遠像貓戲老鼠一樣,對華詩穎說:“命中註定了,你只有順從我,別無選擇!今天晚上過了,木已成舟,你失去了清白,還有誰在乎你?”
華詩穎茫然若失:“心愛的人你在哪裡,我沒有退路了,該怎麼辦?”她拿出藏在身上的水果刀,準備以死相拼,要留清白在人間。貫遠毫不在乎,望著華詩穎冷笑:“你喜歡的美男是女人,同性相排斥所以要走,男女不分,受了矇蔽還執迷不悟;別人早已把你忘記了,自作多情;敢跟我拼命,自不量力,讓你們傾家蕩產,生不如死!”貫遠居高臨下,兇相畢露,認為穩操勝券。
“誰是女人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闖進屋裡,望著貫遠說:“我們都是男人,可以互相檢視,你不相信嗎?用事實證明;敢搶我的女人,看誰是贏家?”來人用手指在牆壁上戳了兩個洞,實力就是話語權。
貫遠大吃一驚,不知所措:“你又回來了?我是遵從華董事長的意思,與他的女兒舉行婚禮,並非所願,請你相信我!”貫遠怕招災惹禍,把責任推卸得乾乾淨淨,突然轉變了態度,前後判若兩人。
華詩穎一看是微風,欣喜若狂:“你終於回來了,沒有讓我失望!”她仔細觀察:“是當初遇見的美男,千真萬確,還增加了幾分陽剛之氣,風度翩翩超凡脫俗。”
貫遠騎虎難下,婚禮被人攪局,顏面掃地,他權衡利弊,主動向來人求饒:“我錯了,願意取消婚姻關係,從今以後再不糾纏華詩穎,知錯就改。”華詩穎怒氣未消,指著美男對貫遠說:“他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