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找到哪家鋪子跟這個事情有關。
駱尋連夜又去加了個班,天擦亮的時候才寫完常有為要的報告,幹完事兒,他直接躺在了大辦公桌上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反應了幾秒,就見曹斌等人站在桌子兩旁,以一種沉痛的目光盯著自己。
每邊兩個,還有個智障往前一湊,跟他來了個眼對眼。
除了曹斌,林文覺和捲毛,還有寧弈和很少來他們專案組的廖剛,也就是那位傳說中的鈦合金。
寧弈:“今天,我們以沉痛的心情聚集在這裡……”
廖剛:“悼念我們最敬愛的……”
曹斌:“隊長……他勞苦半生,兢兢業業,早出晚歸……”
捲毛:“他的名字就叫做……”
林文覺:“駱尋……”
駱尋無語地掃過他們,目光向下移,發現這幫缺德的玩意兒還給他來了個雙手交疊於小腹的完美姿勢。
“別悼念了。”他猛地坐起來:“爺詐屍了。”
曹斌咋咋呼呼地舉著嬌俏的蘭花指跑了一圈:“哦我的天哪,隊長詐屍了,人家好怕怕!”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寧弈他們散開坐下:“你要是睡我法醫室,我現在都給你剖了。”
駱尋下了桌子,把杯子扔給捲毛:“卷兒,泡個茶,濃一點。”
捲毛抱著他的保溫杯去給他泡續命的濃茶,駱尋才看向寧弈和廖剛:“你倆怎麼一起來了?不忙啊這是?”
寧弈把個小證物袋扔了過去,正是遲夏打下來的池瀟那顆牙。
“查過了,DNA資料庫裡沒有相匹配的人員,按照你們這件事的性質來說,要麼就是沒有犯罪記錄,要麼就是犯了,沒被抓過。”
“預料到了。”駱尋把證物袋裝起來:“清洗乾淨沒有?”
寧弈翻了個白眼:“乾淨的仿若初生,小趙清理了八遍,不信你去問他。”
駱尋呲嘴一笑:“謝了。”
廖剛一臉八卦:“咋的,一顆牙你還想做個紀念品啊?太變態了吧你。”
“要你管。”駱尋坐了下來:“你呢,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廖剛慢吞吞地打了個哈欠:“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來找我的好朋友遲夏的。”
駱尋臉色一變:“你什麼時候跟她成好朋友了?”
“要你管。”廖剛笑嘻嘻地把這話給他還回去了:“遲夏不在,那我就要回去了。”
話音剛落,遲夏踏進了專案組,曹斌率先看到她,蘭花指一指:“我們小夏這不是來了嘛,你急個什麼勁兒嘛。”
一看到遲夏,廖剛眼睛一亮,他站起來,歡快地朝著遲夏招了招手:“我的朋友,你可算是來了!”
駱尋冷颼颼地盯著他。
遲夏也朝他招了招手,一看辦公室這麼多人,第一句話就是問:“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案子了?”
“哎呀,瞧你緊張的。”廖剛走過去:“沒有的事兒。”
遲夏鬆了一口氣:“那是?”
“這不是局裡下週就要舉辦警草比賽嘛,我買了幾套衣服,咱們這棟樓我也就跟你關係好一點,你快幫我尋思尋思,到時候我穿哪套好?這幾個男人眼光不行的。”
幾個男人直勾勾地瞪了過來。
駱尋直接無語:“你說什麼?”
廖剛理直氣壯:“咋的?你嫉妒?”
“你怎麼敢覬覦爺的獎盃。”
駱尋一把攬住他的肩:“那兩千塊我勢在必得,你不要肖想!”
廖剛冷笑一聲:“你別忘了,上次要不是我出任務,那獎盃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