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吱吱歪歪的幹什麼,你倒是說呀!”大嬸二號嫌棄著皺眉:“哎……你要說的,不會是……”
兩人對了個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遲夏被排除在外了。
為了獲取更多的情報,她催促道:“兩位姐姐,你們可別瞞著我了,你們告訴我吧,希希那孩子,那簡直是婉柔的命啊,怎麼能無緣無故的就沒了!”
兩個大嬸互相一合計,哎了一聲,朝她招了招手,遲夏立馬又湊了過去。
三顆腦袋湊一塊兒,大嬸手擋在嘴邊:“有人說啊,希希那孩子可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遲夏眸光一緊。
緊接著又聽她們道:“說是有人看到了,那孩子是被新錄給推下去的!”
兩個人一人一句說完了,又搖頭:“我覺著這話就是假的吧,哪有當爹的害自己兒子的!”
遲夏卻不這麼想,她問道:“這話是誰說的呀?”
大嬸們卻不說了,雙雙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說不清是誰開玩笑傳出來的吧,呵呵……”
駱尋那邊給遲夏傳來了訊息叫她進去,遲夏看了,又朝著倆大嬸道謝:“姐,真是謝謝你們啊,對了,希希沒了的時間,是……是不是半年前?”
“嗐,我們也就瞎說的。”
兩位大嬸擺著手:“時間嘛……可不就是半年前麼!”
遲夏跟她們又寒暄了兩句,加了個聯絡方式,十分懇切地請求她們還有什麼訊息一定要告訴她。
她特別提醒,作為周婉柔的朋友,她一定要為孩子討回公道。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加了聯絡方式的第一時間,遲夏就發了個紅包過去。
兩位大嬸義憤填膺:“那孩子我們也抱過的,要真是死的冤枉,我們說啥也要幫你的!”
遲夏謝過她們,進了裴家。
裴家院子裡的四層小樓看樣子只蓋了一半就停工了。
遲夏推測,停工的時間應該就是裴希沒了的時候。
她一路走進去,覺得那兩位大嬸說的大概是對的,這院子沒怎麼收拾,看樣子裴新錄的父母的確是準備搬家了。
她循著說話的聲音掀開某個房子的門簾,一進去就看到裴新錄母親在哭。
駱尋應該已經跟他們說過裴新錄的死訊了,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男人倒還有幾分鎮定,只是遲夏發覺他的一隻手在微微顫抖著。
“裴希死的時候,裴新錄給他們報了去三亞旅行的團,當時他們並不在家。”
駱尋說著,朝她招了招手,等她過去的時候,往她手裡塞了個果子。
遲夏悄悄裝進了兜裡。
“按照時間推算,那個時間正好是過年期間,家裡沒人,裴新錄回家幹什麼?”
遲夏擰著眉,故意說了一句:“周婉柔跟著一起來了嗎?”
在老頭子說話之前她就又搖頭:“周婉柔肯定沒來,不然孩子不會出事。”
駱尋嗯了一聲,又問裴新錄的父母:“裴新錄死前留下了一封遺書,上面寫是他殺了周婉柔,關於這一點,兩位有什麼想法麼?”
老頭子的手顫的更嚴重了,駱尋和遲夏都清楚,這老人現在是又悲又憤。
他緊抿著嘴,想說什麼,又自己嚥下去了,顫顫巴巴地點了支菸,重重地吸了一口,又把自己嗆著了。
“我新錄不會殺人的!他是被冤枉的,他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裴新錄的媽媽終於止了止哭聲為兒子辯駁:“他跟婉柔感情那麼好,就算……就算因為孩子的事情生了嫌隙,可是……可是……可是,怎麼至於殺人啊!”
她焦急地看了眼丈夫,見他不說話,忽的站起來氣的跺腳:“就是要殺,那也是我兒媳婦殺了我家新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