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楊清玄心生感應,當即收起手中金蓮,抬眼看去,便將兩道上清仙光駕雲而來,正是兩個弟子管仲鮑叔牙。
楊清玄當即一笑,“卻是來的恰到好處。”隨即便朝一抬手,只見一方圖卷飛出,那管仲鮑叔牙二人尚且來不及反應,便見一方圖捲來到眼前,隨即光華一閃,二人與那方圖卷便一同消失在那長平之地,楊清玄隨即也跨出一步,下一刻便置身那玄德洞天之中。
卻是楊清玄知道自己深入域外星河奪取望舒遺寶的事情瞞不住,就算是自己想要隱瞞,那伯邑考失此機緣如何能忍,必定宣揚出去,若是楊清玄尚未證就準聖,哪怕是半步準聖,手持先天至寶也會遭人覬覦。
可是如今,楊清玄已然證就準聖尊位,那先天至寶雖說難以煉化,可是對於這等準聖至尊而已不過時間問題,更不要說楊清玄尚有數件靈寶護身,便是對上那些洪荒大能也能立於不敗之地,與其藏著掖著讓人覬覦倒不如直接拿出來,也好覺那天地眾生知道,反而光明磊落。
果然,在楊清玄用那玄奧星空圖席捲二徒離去之後,虛空之中探究的目光都少了許多,畢竟玄奧星空圖之上那先天至寶的靈光寶氣可不是假的,一位執掌了先天至寶的準聖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夠窺視的存在。
不過也就是玄奧星空圖了,那十二品淨世白蓮雖說同屬先天至寶,卻有著鎮壓氣運之效,楊清玄卻是不打算將其公之於眾,不若留作後手,也算是給自己這玄德洞天留下一張底牌。
玄德洞天中,楊清玄靜坐雲床之上,面前站著二位弟子,只見楊清玄伸手一指,那管仲鮑叔牙身上便飛出三道靈光,赫然就是那水芭蕉,風口袋和龜靈聖母的本體靈軀,只見楊清玄袖袍一張,那三道靈光頓時猶如倦鳥歸林,沒入其中消失不見。
管仲鮑叔牙見了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不捨,畢竟若是沒有得到過也就罷,執掌過幾件寶物之後二人才知道,為什麼那洪荒眾生一個個對於這等靈寶如此趨之若鶩了,不說靈寶之中蘊含的大道法則,就說用以對敵,二人於凡塵之中,之所以能夠執掌稷下學宮可不僅僅是依靠自己的身份,這幾件靈寶的作用也是顯而易見的,若無幾件靈寶壓制眾人,怕是兩人在百家弟子之中也算不得頂尖,又何以服眾?
兩人的目光又那裡瞞得過楊清玄的眼睛,當即笑道:“你二人何須如此,不過些許身外之物,便是有些許威能,到底打鐵還須自身強才是,你二人如今不過初入仙道,便執掌如此重寶,卻是與修行無益,須知法寶雖好,到底仙道中人還是以修為為尊方是正果。”
“別的不說,就你等的修為,莫說執掌先天靈寶了,便是將那盤古開天的盤古斧交給你二人,且不說能否敵得過一位有道金仙,便是敵得過,那盤古斧所需的靈力也能瞬間將爾等抽成人幹了,執迷外物,到底不是修行之本。”
兩人具是人族先賢,雖說修為不高,單說見識絕對不淺,更不是那些懵懂痴兒,楊清玄這麼一說,兩人當即打了個稽首道:“是弟子想岔了,走了歪路,多謝師尊指點,弟子知道了。”
見狀楊清玄暗暗點頭,所謂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在什麼時候都是適用的,見二人不再執迷,當即笑道:“不過此事也不能怪你們,外物禍心自有禍心之因,這靈寶之流雖說對修行無益,可是對於吾等修士卻也必不可少,你二人初掌重寶,難免有些心思,罷了,既在吾門下,卻也不好無物護身。”
聽到這話,管仲鮑叔牙便是一喜,隨即便見楊清玄從懷中掏出幾物來,怎見得,乃是一方玉圭,一隻金環,和一紅一白兩根樹枝,那兩根樹枝看不出是和來歷,可是玉圭與金環卻是蘊含先天之息,必是先天之物無疑。
見狀,兩人就是一陣激動,四件寶物,雖說有兩件看不出來歷,想必那先天靈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