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書信,慢慢拆開了來。
他看了我一下,便說道:“晴兒想要聽麼?”
我看著他,不確定的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般,只好咬著唇不去看他。
南宮月嘆了口氣,說道:“大哥只寫了一句話:‘小妹勿掛,吾已適無君之時日。’其餘的都是些銀票。”
我心重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才這些時日,南宮夜就已經快要忘記自己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頭笑著眨眨眼望著南宮月,問道:“不知月這邊怎麼樣算是分手了呢?”
見南宮月疑惑得看著我,我解釋道:“就是不知這裡,若兩個人在一起,如果想要分開的話,是怎樣確定的?”
南宮月嘆了口氣,將我拉到床邊,坐在他腿上,慢慢心疼的摸著我的發,說道:“晴兒,這邊本就只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並無兩個人可超脫這些在一起。而分開的話……更無此說法。”
想起自己都未和南宮夜說清一切,便已經急急得和南宮月發展關係,突然好恨自己這般混亂的感情生活。
我緊緊拉著南宮月的衣物,懦意道:“既如此,那月,你會不會覺得我…覺得我…不……”
說道一半實在說不下去了,不知要如何開口說自己這般身子會不會讓他介意。
南宮月緊緊反抱著我,用壓抑的聲音道:“晴兒勿要這般說!我從來不介意晴兒。”
說罷怕我不相信似得,拉開我捧起我的臉,望著我說道:“我愛的是晴兒的心,晴兒的魂魄,所以無論晴兒是哪副身姿模樣,我都歡喜。”
吸了吸鼻子,“月………可是我……”可是為什麼在對我這般好的你面前,還是沒有辦法去忘記那個溫溫軟軟,卻在最後傷害我的男子,這是為何…?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似得,南宮月無所謂的笑了笑,摸著我的頭:“晴兒勿勉強自己。”
我抬頭看向他,只見他溫和的看著我笑,我搖了搖頭,“月,你也勿要去勉強自己,我知道你,你其實……”
南宮月拍了下我的頭,笑道:“既然父親前來了,你還是喚我二哥罷,‘小妹’~”
看著他,我心一涼,莫非……
南宮月看見晴兒一臉受傷模樣,好笑得啄了她一口,緩緩說道:“‘二哥’已是‘小妹’囊中之物,何須太過掛懷?”
我緊緊抱著他,顫抖著吸吸鼻子,不依道:“可是不也有煮熟了的鴨子飛了麼?”
只聞南宮月重重笑了起來,感受到他沈沈笑聲傳入我耳中,“原來我們家小妹是想左擁右抱不成,才擔心成這般?”
我氣鼓鼓的敲著他的胸膛,讓他在那邊淨曲解我的意思。
南宮月笑著拉起我,然後點了點我的鼻頭,笑道:“晴兒非薄情之人,我怎會不知。既是那南宮夜自己有錯在先,怎可不吃些許苦頭?”
我不解得看著他,不明他這是何意。
只見南宮月帶著溫軟笑容看著我,嘆了口氣,將我們放倒在床上,摟著我,說道:“晴兒,我從未想過此生可獨佔於你。”
他慢慢的解開我的簪子,由於我只用一支簪子束的發,便一解開,發便洩開了出來。
南宮月揉著我的頭皮慢慢按摩著,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懷抱裡。
南宮月親了親晴兒的額頭,慢慢說道:“晴兒,我覺得,其實你的身世,很可能並非那般簡單。其實大哥也想過,很可能或許你就是同一個人,由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所以…”
南宮月閉眼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所以其實上次在南宮府中,他那般模樣,也不過是擔心你憶起,根本你想都想不到是屬於你自己之事。”
我疑惑撥開他的手,抬起身子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