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著吼叫起來:“陳師叔,就是他,就是這混蛋,剛才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我們耍成這樣,您老人家一定要為我們作主啊。”
只見那被踢中襠部學青蛙跳的弟子正雙腿向裡屈著,猶如羅圈腿一般地走近幾步,雙手還捂著命根子,看著夏塵滿臉階級鬥爭,連眼睛都紅了。
“滾!你們幾個廢物,給宗門丟盡了臉,還讓我給你們做主,自己到執法殿領罰。”
陳天敬看他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這簡直就是出盡了醜態,不禁對夏塵恨得牙癢癢的,偏偏又找不到任何藉口,只好把怒火都宣洩到了這弟子身上。
“啊……”那捂襠的弟子頓時哭喪著臉,莫名其妙地捱了頓揍不說,還要自己去執法殿處罰,這也太倒黴了。
“在下的確要把礦脈地圖親手交給王太泉前輩,還望陳師兄引見。”夏塵忍著笑道。
“請夏長老跟我來吧。”陳天敬冷冷地瞪了那捂襠的弟子一眼,向夏塵點了點頭。
夏塵也點點頭,跟著陳天敬徐徐走進門內。
幾名守門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都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
“夏兄既然是聯盟一級長老,想必是有身份玉牌的,可否給小弟一看?不好意思,現在是非常時期,小弟也是秉公行事,就是本宗弟子,相熟之人,我們也要按例查驗的。”進入大門後,陳天敬神色一鬆,沒有立即前行,反而問道。
他話雖說得客氣,但是口氣卻是不容置疑。
夏塵心中冷笑,這話在門口時陳天敬不說,偏偏等到進門之後再說,顯然是因為進門後便處於禁制範圍內了,他的神念甚至能感覺到禁紋的細微波動。
他不動聲色地掏出聯盟玉牌遞了過去:“這是應該的,請陳師兄查驗。”
陳天敬接過,罡氣一探,不動聲色道:“身份無誤,多謝夏長老配合。”
他並沒有把身份玉牌還給夏塵,而是反手揣進了自己的壞裡。
“陳師兄這是何意?身份玉牌是我進出聯盟空間的憑證,既然已經驗證過了,麻煩還請交還於我。”夏塵看著他道。
陳天敬皮笑肉不笑地道:“不好意思,夏長老,還是那句話,現在是非常時期,聯盟雖然是本宗的盟友,但是在宗內還是要按規矩行事,在你離開之前,這塊身份玉牌就暫時由我保管,你看如何。”
他眼神露出警戒之色,手更是按到了儲物袋上,大有夏塵不同意,便要動手之意。
不料夏塵並沒有動怒,反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這是應當的,不過我想提醒一下陳師兄,在下的身份玉牌雖然不值錢,但是裡面可是有些禁制玄機,如果帶在陳師兄的身上,很有可能會記錄一些貴宗不方便讓人看到的東西……這樣是不是就不太好了?”
陳天敬臉色微微一變,忽然哈哈一笑:“小弟只是開個玩笑,我宗門向來對盟友推心置腹,信任到底,怎麼會做出扣押盟友身份玉牌這種事情。”
他從懷裡又掏出玉牌,還給夏塵,眼神裡閃過一絲更深的冷意。
夏塵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也不揭破對方的用心,道:“請陳師兄帶我去見王太泉前輩吧。”
“呵呵,不著急。”陳天敬神色恢復正常,笑道,“王師祖現在正好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可能要麻煩夏長老等一段時間,反正你也來到了天嵐宗,不如就讓小弟儘儘地主之誼,帶你遊覽一番宗內風光,也讓我天嵐宗的修士見識一下聯盟的修士風采如何?”
夏塵心中冷笑,什麼遊覽風光,見識風采,不過是陳天敬說得好聽罷了,恐怕這是要打算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他表面不露分毫,反而露出喜色:“既然如此,那就客隨主便,我雖然沒來過貴宗,但是在來之前,可是久聞大名,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