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利多在背後活動了一下身體。
對於女性或者是軍隊內的少數民族的歧視也是違反軍規。但即使如此,在日常生活中,女性士兵遭受男性士兵的侮辱性對待的例子也並不少見。
但是,如果是率領連隊的男人的發言就還是要另當別論了。損害擁有指揮權的女性士官尊嚴的侮辱,會對部下們產生巨大的影響。乃至於成為普通士兵不服從命令的誘因,所以這一類的發言會被視為嚴重問題。
如果是路西法多的下落不明還只是個人水準的違反軍規的話,班卡中校的那個就是會給組織帶來影響的東西。
讓羅莎利多同席果然是正確的決定。她應該也是預計到了這一點吧?
如果班卡連隊長和路西法多的爭執從私人性質發展到了要面對審查委員會的程度的話,因為萊拉和上司存在個人關係,所以她的證言會被懷疑缺乏客觀公平性而不被採用。但是如果有羅莎利多的證言的話,周圍人就會產生班卡中校取法作為指揮官的適應性的認識。
從萊拉的角度來說,她想盡可能為好友多賺取一點分數。反正這個型別的男人,只要放任不管的話就會增長他的猖狂。
“很抱歉,長官。”
“認真說起來,就是因為你沒有好好XXXX自己男人的XXX,那個吊兒郎當的長髮混蛋才會搞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就算他的爸爸是中央總部的大人物,在被丟進這個垃圾收容場的基地的階段,大家就都XXX一樣了。可是那個XXX居然還給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像那種XXX,也就配和你這種XXX混在一起。聽好了,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男人,讓他認清自己的分量!明白了沒有?”
白猩猩的口中,滔滔不絕地冒出了侮辱地球人女性的最大級別的汙言穢語。
就算在用髒話代替日常性問候的軍隊內部,這也是絕對不能充耳不聞的惡劣到極點的侮辱。如果哪個男人的妻子、戀人或者女兒遭受了這種單詞的洗禮的話,周圍人都會認為他應該理所當然地向對方要求決鬥。
萊拉一面體驗著體溫好像一口氣上升的錯覺,一面緊握著拳頭,忍耐著讓人眼前發花的怒火。
遭受到如此程度的露骨的惡意侮辱的話,反而能清楚地看到對方想要挑撥不在場的路西法多的意圖。如果路西法多因此而先出手的話,就算是因為自己親近的女性受到了侮辱,從印象分上來說也是他會比較糟糕。
她能感覺到背後的羅莎利多,因為同性友人所遭受的極端侮辱而臉色大變。因為她對於萊拉抱有的好感超出了僅僅把對方當成是同年齡段副官的程度,所以對於這份侮辱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即使如此,因為理解萊拉無言地忍耐這份屈辱的理由,她還是尊重了萊拉的意志。
原本期待眼前的女性士官會情緒劇烈波動,哭喊著向上司訴說這份嚴重侮辱的班卡中校,無法掩藏因為對方的面無表情而感到的失望。他很不爽地咋了一下舌頭,這次只是出於真心地簡短責罵了倔強的女性士官一番。
因為判斷出就算留在這裡也難以捕捉到黑髮大尉,所以離開桌子的他,為了回去而走向房門。也許是因為對於平白浪費掉的時間感到惱火吧,他停下腳步丟下了不甘心的臺詞:
“就算是要一根根分開草根,我也會把那個不長眼睛的XXX王八蛋找出來的。如果不讓他的肚子捱上小山一樣的子彈,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替我轉告那個膽小鬼,就算他再怎麼逃跑隱藏,我也絕對會把他找出來宰掉,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無視自己被老婆放棄的事實,對老婆年輕美麗的情夫進行遷怒的白猩猩,沒能將這番陳腐而且滑稽的臺詞說完。
因為女性士官的拳頭,狠狠地在他的左頰上炸裂。
雖然因為體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