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為了明茗還是李嘉慕？”一個紅燈，上官睿忽然問。

夏明薇回頭看他，他卻沒看過來，還是看著前面路面……

為了明茗，是心疼明茗怎麼做了這樣的事情，想要問明茗怎麼一回事，為了李嘉慕，是問明茗，怎麼會這樣做，這樣陷害李嘉慕……

區別不大，可在上官睿心裡，卻會是天差地別……

“我……”夏明薇開口，只一個字……

上官睿打斷她：“算了，你不用說。”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讓他們的生活在離開李嘉慕之後還這樣的被他影響，她只是……只是想知道怎麼了……只是想問明茗……她知道這張照片對李嘉慕來說意味著什麼……

史上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