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督點了點頭。
「萊格夫婦呢?你瞭解他們一家嗎?」
「他們是一對年輕夫婦,待人十分友好。萊格先生算是我說的那種性格——喜怒無常。我對他不是太瞭解。萊格太太婚前姓卡斯泰爾斯,我對她家的人很瞭解。磨坊茅廬他們租了兩個月,在那裡度假,我希望他們過得愉快。我們在一起時非常和睦。」
「我聽說萊格太太是一位魅力十足的女士。」
「是的,非常有魅力。」
「你認為喬治爵士會不會對她動心?」
弗利亞特太太看起來格外驚訝,說:
「哦,不會的。我敢保證沒那回事。喬治爵士全身心投入到他的工作中,而且非常愛他的妻子,他根本不是那種拈花惹草的男人。」
「就是說,斯塔布斯夫人和萊格先生之間也沒有任何瓜葛嗎?」
弗利亞特太太再次搖了搖頭。
「沒有,肯定沒有。」
警督不肯罷休,繼續問道:
「你覺得喬治爵士跟他太太之間有沒有什麼嫌隙?」
「肯定沒有。」弗利亞特太太明確回答道,「如果有的話,肯定瞞不住我。」
「斯塔布斯夫人的離家出走會不會是因為夫妻不合?」
「不會的。」弗利亞特太太淡淡地回道,「要我說是那個傻姑娘不想見到她表哥,她有點童年恐懼症,所以她就出走了,就像個孩子一樣。」
「那是你的看法,沒有別的證據嗎?」
「嗯,沒有。我覺得她很快就會回來的,她肯定會不好意思。」弗利亞特太太漫不經心地補充道,「順便問一下,她的表哥怎麼樣了?還在莊園裡嗎?」
「我想他已經回到他的船上去了。」
「就是停靠在赫爾茅斯的那艘船嗎?」
「是的。」
「哦,」弗利亞特太太回答道,「唉,這也太不幸了。海蒂表現得也真是幼稚。但是,如果他在這待上一兩天,我們會讓她表現得得體點兒。」
警督認為這是要他回答問題,儘管注意到了這點,但他沒有回應。
「你可能會想,」他說,「剛才這些問題跟這起案子根本沒關係,但是你應該理解我們為什麼這麼問,不是嗎?弗利亞特太太,我們的調查範圍是很廣的,比如布魯伊斯小姐,你對她瞭解嗎?」
「是的,她是位十分出色的秘書,但遠不止是秘書。實際上,她在這兒相當於女管家。要是缺了她,我可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辦。」
「喬治爵士娶他妻子之前,她就是喬治爵士的秘書了嗎?」
「好像是,但我不太確定。她隨喬治爵士一家來這兒以後我才認識她的。」
「她是不是一點兒也不喜歡斯塔布斯夫人?」
「你說得對。」弗利亞特太太說,「恐怕是這樣。我認為凡是優秀的秘書沒有幾個會喜歡老闆妻子的,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或許,這是自然而然的事。」
「是你還是斯塔布斯夫人吩咐布魯伊斯小姐將蛋糕和果汁送給船庫裡的那位姑娘的?」
弗利亞特太太看起來有些驚訝。
「我記得布魯伊斯小姐拿了一些蛋糕之類的東西,說要送給瑪琳。但我不清楚是不是有人吩咐她這麼做,或者這樣安排。但那人絕對不是我。」
「我明白了。你說你從下午四點開始就一直在茶棚裡。我想萊格太太那個時候也在茶棚裡喝茶吧。」
「萊格太太?沒有啊。至少我不記得在那兒見過她。實際上,我肯定她不在那兒。那天從託基駛來的大巴上下來了很多人,我記得我坐在茶棚裡四處環顧,猜想他們一定是夏季遊客,都是些我不認識的生面孔,我認為萊格太太一定是之後才來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