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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爹好心安排,沒想到去了別人眼裡竟都成了惡意。

見他一臉怨毒之色,許硯然心頭一窒,也覺多說無益,“不管你怎麼想,我跟爹爹問心無愧,你好自為之吧。”說罷,拿起身邊的針線盒便起身離開。

加快步子回到房中,想起弟弟神色猙獰字字誅心,他也沒了做針線的心思。

“咚咚”兩下敲門聲,許硯然看向門口含笑而立的人,忙起身迎上去,“大嫂。”

沈玉身後的小侍端上新燉的補品,許硯然看著瓷盅裡的燕窩,“大嫂,硯雅,硯舒那裡都有嗎?”

沈玉點點頭,“放心,爹爹有交代,府裡公子一視同仁,不會虧待他們的。”

許硯然輕舒一口氣,本就不用解釋,就算解釋恐怕他們誰也不會相信吧……

“不想吃?我叫廚房特意燉的,是不是不舒服?”沈玉見他臉色不好,有些擔心地問道。

許硯然搖搖頭,“沒有,大嫂,就是天氣太熱了。”

“國公府小公子叫人遞信兒,約你明天去城外的莊子裡玩呢,這幾日怕都下不來雨,出去住幾日也好。”

“不了,大嫂,我一會兒叫人給子恆回個信,硯雅哥哥婚期將近,府中事忙,我留在家裡也能幫幫大嫂和爹爹。”

沈玉沉吟一瞬,點頭道:“也好,三郎要不了多久也及冠了,然兒留下學學也好,省得到時手忙腳亂。”

自小被他打趣,面前人無可奈何地道,“大嫂,我的臉皮已經夠厚了,你就不用再勞心訓練我了。”

跟幾個小夥伴約好了,周子恆帶著侍衛下人便去了城外的別莊。莊子原是周家祖上修的,有些年頭了,荒廢了一陣,周子揚慣於享樂,老早就叫人重修了,引了山間流泉入莊,莊外到處澗水溪潭,的確是避暑的絕佳之地。

林無憂脫了鞋襪歡快地踢起大片的水花,偏頭看向身邊近來總時不時發呆的好朋友揶揄道,“子恆,你怎麼了?最近總是怪怪的,不會是有心上人了吧?”

周子恆聞言忙回過神來,順手撩了他一捧水,“少胡說,你才想心上人了!”他低頭看向水中自己白皙的腳踝,臉上不由自主浮起幾分熱意,他做什麼總是想起那個混蛋呢?

想來已是月前的事情,猶記得那日他央著哥哥帶他出去打獵······

作者有話要說:

☆、子恆的秘密

他不怎麼會騎馬,卻偏生要逞強,結果馬兒受了驚,一路帶他瘋跑,最後他害怕跳了馬,不僅弄傷了腳,還跟哥哥和家裡的侍衛跑散了。

一個人在山林裡坐了大半日,眼看天就快黑了,哥哥還是沒找來,看著黑沉沉的林子,聽著四起的獸鳴,他心裡也發了慌,一害怕就哭了起來。

秦煜拜祭完生父,日已西斜,走出墓地進入松林,遠遠就聽見哭聲,連忙加緊了腳步往前行了一段,竟見著周子揚的寶貝弟弟一個人坐在樹底下哭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驚嚇,一張小臉白得厲害。

他微微皺了皺眉,走上前去,“你怎麼在這裡?”

周子恆瞧見有人,心中歡喜,但看清來人是誰,又有些鬱悶地別開了臉,他一早就知道這人和自家哥哥不睦,他作為弟弟,更是沒理由給哥哥的仇人好臉色,“關你什麼事?”

秦煜不以為意地挑挑眉,“好像的確是我多管閒事了。”

周子恆見他當真轉身就走,看了看越來越黑的天色,咬牙道:“我驚了馬跟大哥跑散了!”

秦煜頓住腳,好整以暇地道:“那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見這人睚眥必報,半點風度也沒有,周子恆不由一陣氣悶,“你這人怎麼這樣?”

秦煜見他氣鼓鼓的模樣,胸脯也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喘得厲害,一張小臉似乎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