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這樣的薄蔚,簡直就是當朝臣子對天啟的期盼,將來的希望。
不知是不是薄衾銘造孽太深,膝下子女甚少,如今只有六個子女,除卻四個皇子,就是兩個公主,再無嬪妃有出。
薄蔚,前世她就知道這麼個人,但是也知曉他的手段,表面溫文爾雅,實際上很狠。
她記得當初在御花園,因為一句話,一個侍衛惹了他,他就將那人的雙手斬去。這樣一個人,無疑傳承了薄衾銘的狠絕,讓人不敢忽視和提防。
他出現在這,可不是對頭的事情。薄蔚,並不好女色。若是大皇子薄榮,她還可以理解,他就一貫的沉迷女色,毫無作為。但究竟是真的還是假裝就不得而知。
“公子原來也是為了青青姑娘而來,恐怕公子要失望而歸。青青可是我們花滿樓的頭牌,不過已經被傅公子青睞,你可是沒機會了……”
傅公子?
“哪個傅公子?”
花娘一愣,然後才笑道,“這鹹沅誰不知道宰相爺的公子傅寒卿傅公子,他可是鹹沅各家千金都想嫁的男人,才智,貌俊,家世顯赫,又有皇后娘娘這靠山,哎,總之你是甭想和他爭青青了。”
花娘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祁雲夜恍然,原來是傅寒卿,難怪薄蔚會出現在此,傅寒卿的父親和皇后可是表兄妹,薄蔚和傅寒卿算得上是表兄弟。
原來是頭牌,難怪了,只是薄蔚傅寒卿豈會看上這麼個青樓女子,朝廷各家千金,對他趨之若鶩,他們都不曾看一眼,這個青青姑娘。呵呵,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就要青青姑娘。”見著花娘的臉色,祁雲夜也不急,“我等著,等傅公子走了,再請青青姑娘過來吧。”
“這……恐怕要很晚了。”
“無礙,給我安排一間清淨的房間,來壺酒,其他的姑娘就不用了。”祁雲夜說的很直接,花娘第一次見著這麼執著的人,也就訥訥的照做了。對於祁雲夜的怪異也沒多想。
房間就在薄蔚的隔壁,一牆之隔,祁雲夜悠然的喝著酒,隔壁,低低的聲音隱隱約約。絲竹悅兒,她一邊洗耳欣賞,一邊等待,那個青青,是個突破口。
不知何時,隔壁的琴聲停了,然後就聽到門開啟的聲音,再關上。
她勾唇,看來他們要商量正事了。
隔壁,薄蔚看著眼傅寒卿,傅寒卿一直看著青青,感覺到視線襲來,便明白。露出一抹溫柔,“青青,今晚就暫且到此,先回去休息吧。”
青青一愣,馬上明白會意,今晚跟著傅寒卿一起來的男人,氣勢非凡,絕不是泛泛之輩。傅寒卿會讓她來此,卻只是彈琴,聽他們無關的說著,心裡不知是什麼情緒。今夜,傅公子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借她之名,另有他事。
心裡多少是失落的,傅寒卿,哪個女子不愛慕,她也不例外,即便是青樓女子,但是當她聽到傅寒卿將她包下,心裡雀躍又期待。傅寒卿,傅寒卿……
但是這一個多月,他只是在她這裡聽聽曲,偶爾閒聊一番,即便是醉了的情況下,也只是摟著她一夜好眠,什麼也不做。
樓裡的其他姑娘嫉妒的要死,她卻苦澀不已。
真的是因為她是青樓女子,所以他才不屑麼!
可是,她真的心裡喜歡,她是樓裡的頭牌,清白之身尚在,若是他要,她絕對願意。但是,這事卻是她的一廂情願。
“寒卿,這女人看你的眼神真是寒磣,幽怨不已,今晚你可是傷人心了。”薄蔚看著青青離去,一步三回頭,十分不捨,於是打趣道。
傅寒卿抿了口酒,然後輕笑,“蔚,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何時憐香惜玉起來?”
薄蔚大笑,這才是傅寒卿,多情又無情,在他心裡,還沒有誰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