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
“我不會,你解開。”她開始誘哄著,這傢伙腦子一根筋以後,是不會聽的進去了。
哪知她還沒想完,邊上徹底的沉下來,然後隔著被子,凌慕揚躺了下來。
“點了穴,我替你守著。”
哪門子的事情,你解開不就好了!祁雲夜憤懣,這叫多此一舉。
“男女授受不親。”
邊上身體一僵,凌慕揚觸及到被子的手的頓住了,然後長久的沉默。
“那麼,我對你負責。”
這樣,應該沒事了。
凌慕揚將被子替祁雲夜蓋好,自己也不蓋,就這麼合衣躺著,真的就這樣守著,一直到天明。
迷迷糊糊,祁雲夜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眼皮沉下來,睡著了。
等到她驚醒,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身邊已經涼了。摸了摸,已經涼透了,凌慕揚應該天還沒亮就走了,身上的穴道已經解開了。
掀開被子,一塊月牙形的掛墜落在床上,祁雲夜拿起來一看,玉色泛紫,又帶著點點催黃,觸手生暖,是上好的玉。再看著雕工,很精巧,小小的月上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少女圖,容貌不清晰,卻更加的引人。每看一會兒就是一個容貌,讓人驚歎。
入眼,床頭還放著一張紙條,只有兩個字。
收好。
字是凌慕揚的,一眼就認出來。
這玉是他留下的?
想起昨晚和他一夜同床共枕,雖然只是合衣躺著,但是,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只是玩笑的說著,想讓他知難而退?卻不料,他竟然說會負責,如今留下這玉,算是定情信物?
上一次他說娶她,她覺得玩笑。
這一次,她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偏偏,凌慕揚是個正直的人,他說的出就一定會做。他說會負責,那必定是認準了。這定情物都留下了,唉……
祁雲夜百般哀嘆,這回真是失策。
性命沒丟,倒是把自己許了。
收起玉,祁雲夜也想不了,這麼多,找個機會和凌慕揚說清楚。但眼下,找父親要緊,昨夜回來,她一聲不吭父親肯定會擔心。
果然,祁寒傲真的擔心了。
“父親。”祁雲夜喚了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雲夜,昨晚你是怎麼了,一回來就失魂落魄的?”
祁寒傲以為這薄兮銘等人的回來給祁雲夜衝擊太大,哪裡知道她是意外凌慕揚的身份。
回了個笑,祁雲夜搖頭,“沒什麼,就是喝了點酒,有些醉了。”
“那就好,沒事少喝酒,你始終是一個女兒家,總歸不是男子,也不像你大姐,那般大大咧咧,比男兒還豪放。”說起祁清逸,祁寒傲就頭疼,這丫頭一定是投錯胎,女兒的身子,男兒的心,唉!
出了祁寒傲書房,祁雲夜馬上出府了。
時間過得很快,事情有一次次突變,她必須趕快處理好和談事宜。而首要的,是先去摸清薄衾銘的想法,然後再去找轅穆蚺。雖然,很不願去找薄衾銘,但是,沒辦法。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薄衾銘老神在在的將這事拋給她,也不怕她做砸,篤定了她會再去找他。
皇宮內,薄衾銘與薄兮銘獨處。
“皇兄,這鹹沅也算是熱鬧,我剛回來,就碰巧,彥兒也回來了。這不,祁雲夜也回來了。”
薄兮銘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兄長,毫無懼色,別人會懼怕,他從來不會。若說有誰瞭解薄衾銘,那他,絕對是少有的一個。
“皇兄,看來這太子之爭,馬上要掀起了,宮裡又有熱鬧看了,正好,我也不走了,留下來看熱鬧。”
“兮銘。”薄衾銘難得的說話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