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米住了口,喝了一小口牛奶,苦了下臉,接著小心地咬了一口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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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嘍,」湯米小聲說,「我立刻就發現這個特殊案件的關鍵所在,就是在那兒警察誤入了歧途。」
「是嗎?」塔彭絲急切地說。
湯米煩惱地搖搖頭。
「但願我的看法是對的,塔彭絲,這對於坐在『桌子上首的老闆』來說,發現某個關鍵環節易如反掌,倒是這個結局難倒了我。是誰殺了那個傢伙?我不知道。」
他又從口袋裡掏出好幾張剪報。
「還有——這些是最新的照片——哈拉比先生,他兒子,塞斯爾太太,多蘿西·埃文斯。」
塔彭絲忽然抓起最後一張,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她沒有殺他,」她最後說,「也根本沒用帽針。」
「為什麼那麼肯定?」
「女人的直覺。她是短髮。現在二十個女人裡只會有一個用帽針,無論——長發或短髮。現在的帽子都能扣緊——沒必要戴這個東西。」
「但是她仍有可能隨身帶著一個啊。」
「我親愛的孩子,我們可不像收藏傳家寶一樣藏這些東西!她帶著個帽針來太陽穀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一定就是另外一個女人幹的,那個棕衣女人。」
「但願她不是那麼高。那麼就有可能是他的妻子。很可疑,她們總是關鍵時刻不在場,因此就沒有作案嫌疑。如果她發現她的丈夫和那個女孩調情,那她帶著帽針去找他算帳就十分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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