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報警了,你還是在這兒等警幹們吧,剛剛那個肥子可是單手就把厚重的牆壁推倒了,捉走那三個女子,不過幾分鐘而已,你一個萬萬不是別人的對手。”
“單手?”郭江靖低聲問道。要是侯馬仁單手就把一堵牆給推倒了,那他的實力實在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他今天才剛剛被郭江靖打成重傷,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逃出來,且還能在一兩分鐘的情況下將齊青姐三人捉走,那他的實力可不是提升一截這麼簡單了。
那是一大節了,推倒一堵牆,以郭江靖目前的境界也能,卻是無法在幾分鐘內將之推倒,沒個十多分鐘,估計做不到,要是陳大嬸說的是實話。那麼侯馬仁現在最起碼擁有宗師級的實力。
為了確認這個事實的真相。郭江靖重複問了一下道:“陳大嬸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一個人便把牆給推倒了?”
陳大嬸以為郭江靖不相信自己的話,於是重複道:“是的,剛剛開始我也不信,但是剛剛不止我一個人發現那個肥子的恐怖。周圍不少人都看到了。所以沒人敢吭聲。也沒人敢阻攔,就這樣讓他走了,當然走時也沒人知道他的方向。因為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好的,我明白了,多謝陳大嬸。”郭江靖又問了其他一些問題,這才沒入黑夜之中,驅車直往鍾華家中而去,按照陳大嬸的話,加上馬輝家門口所停的鐘華的車子,郭江靖不難猜測得出,侯馬仁應該是投奔向鍾家了。
支撐郭江靖這個想法的有三大理由,一個鐘家車子就停在這兒,第二個在警所內要是沒有一個人做內應,就算侯馬仁升到了宗師級也斷然無法悄然無聲的打暈巡警逃出來,第三個侯馬仁在天海市沒有幾個兄弟姐妹,更沒有幾個熟識的朋友,所以侯馬仁沒得選擇,鍾家是他唯一可以依靠之人。
郭江靖全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少傾便開出數十公里,他一邊開時還一邊開啟流氓兔留下來的紙條,展開一看,他的臉剎時間熱得可以起火,這特麼的流氓兔子,不寫字在紙條上,只畫了一幅畫,沒錯就是一幅畫,而且這幅畫都是簡筆畫所組成的兩個圓人頭。
一個畫得非常之大,一個畫得非常之小,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線索了,憑此畫別說追蹤了,看得明白已經算是神人了。
“我裂過去,這死兔子就給我留了這麼一張紙條,讓我追蹤個毛啊,要不是我一直呆在警所內,早有所覺,丫的就憑此畫,佛祖也看不明白你這比天書還能明的兩個人頭是什麼。”郭江靖看完此紙條之後塞進衣袋內,接著一腳踩油門,直接踩到盡。
車子在油的作用下,發出陣陣轟鳴聲,宛如發怒的猛虎下山一般左拐八轉的,少傾便把路兩旁的樹木甩到了身後數百米外。
由於齊青姐所住的是棚戶區離市中心有點遠,所以郭江靖開了半個小時才從邊遠的地方駛到市中心。市中心的道路不像山區的道路那麼彎,卻是車多,人多。所以郭江靖開時有數次差點與對面開業的車相撞,幸好他眼力驚人,數次險象環生之中與前車擦肩而過。
就在郭江靖驅車將要轉彎時,一名巡夜的交警發現郭江靖超車,迅速拿起對講機喊道:“總部,天海市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在市區內狂飆,請求支援將之攔截下來,車牌號是axxxx。”
交警說完,拉響警告追了上去。
“有什麼好追的。”郭江靖從後視鏡看到交警追了過來,眉頭一皺,這個時候他不希望被交警盯上,特別是去鍾華家興師問罪的時候,他更不希望牽連到其他人,所以他撇了一眼後視鏡之後,在前方一個路口轉彎時,方向盤一扭,轉入了另外一條主幹道。
接著在下一個路時又轉入了左路口,這樣轉了三次之後,終於甩開了後面的交警。
待到郭江靖來到鍾華別墅時,卻看到他的別墅黑著燈,一點聲息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