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這明明是右手,可是卻沒有紗布。
墨涵抬手按亮床頭等,眼前的景象讓天生淡定的他也愣在了那裡,他手下那柔軟的酮體,身上穿著一件絲綢睡衣,肩帶滑落肩膀下,半邊的柔軟盡入眼底,順著他自己握著的手上移,那張臉赫然是……蘇羽,而她的小妻子則是在床的另一側安然的睡著。
臥槽,老天爺你這是幹什麼?這是鬧那樣兒,有沒有告訴他為什麼這兩個人會同床共枕。
反觀丁可顏,她們醫生總是作息不規律的,她經常會在手術期間到休息室休息,她的休息室也是奇葩被遮光簾弄得不管什麼時候房間都是如同黑夜一般,她這個人睡覺也是奇怪,不管你怎麼推都不會醒,但是隻要你開啟房間的燈,基本上三秒鐘她一定會一躍而起。
她有交待過她的助理,一旦有緊急情況只要開啟休息室的燈,不出一分鐘,她絕逼可以滿血復活的投入手術,對於這點所有的人都覺得異常的佩服。
所以長久以來的習慣,對於丁可顏來說燈光就是命令,不管她睡成什麼樣,也不管是不是剛入眠,只要把黑暗的房間裡的等拉亮,她秒醒。
丁可顏感受到燈光,一躍坐了起來,就見一個男人在蘇羽的那一邊,而且還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在蘇羽的腰間握緊蘇羽的手。
“你個臭流氓,你以為我們都是女人就好欺負麼?老孃打死你個死變態,臭流氓。”丁可顏如同條件反射般迅速的抓過枕頭,一邊大聲喊著一邊用用力的砸向那個鹹豬手的男人。
死男人,臭男人,所有佔女人便宜的男人都該死,丁可顏的腦海中顯現的是他在國外上學時的情況,果斷的將可憐的墨涵歸結為變。態了。
那時候丁可顏是個非常用功的孩子,所以早上會比大家早起好久的去教室自修。
那是一個冬天的早晨,前一天還下過雪,特別的冷,偌大的教室只有丁可顏一個人,正在她看著入迷的時候,一個變。態的男人闖進了教室,輕輕拍了拍丁可顏的肩膀,見可顏看向他的時候,猥。瑣的笑了笑,迅速的脫了褲子,將那活兒對著丁可顏。
丁可顏當時嚇得尖叫著逃跑了,跑回自己的公寓後,拍著胸口拿出來自己的一套手術刀在桌子上一字排開,一把一把的拿起來,默默的對自己說:“丁可顏,你怕什麼,解剖課上了不知道多少次,什麼沒見過,那麼小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哼,下次在碰到老孃,老孃親自閹了你,哼!”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術刀。
跟他去國外的阿姨,被嚇得不清,這孩子嘟嘟囔囔的揮舞手術刀是鬧哪樣啊,直到她把一套手術刀每把拿起來說一次之後,將手術刀收攏放入書包裡,才恢復了正常。
從那以後那一套手術刀隨時隨地跟在丁可顏身邊,當然她再也沒碰到過欺負女人的男人,也沒在遇到露陰癖的變。態,自然她的閹。割大計也沒有實現過。
就在丁可顏痛快的砸的時候,一直乖乖躺著的蘇羽迅速的起身,揮手直接掃向丁可顏,唇角掠奪一抹如同啐了毒的笑容。
“丁可顏,你瘋夠了沒有!”蘇羽不耐煩的嬌斥一聲。
丁可顏全神貫注的砸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蘇羽的動作,只覺得那一抹視線充滿了怨毒與仇恨,彷彿丁可顏在做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接著她不可控制的朝後面倒去,先撞上了床頭櫃的遠角,接著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墨涵哥哥,你沒事兒吧!疼不疼?”蘇羽嫩白的小手撫上墨涵的臉,急切的問道。
墨涵微微偏頭避開她的碰觸,直接起身走向床的另外一側,丁可顏如同一個受傷的小獸一般呆愣的坐在地上,鮮血順著額角慢慢的流了下來,在墨涵的眼中如同慢鏡頭一般,那抹鮮血映紅了墨涵的眼睛,燙傷了墨涵的心,墨涵來不及去思考心頭那窒息般的感覺是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