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本應叫醒南克,但是她不能確定剛才看到的毒蟲是否屬於錯覺,而且在如此近的距離內觀察未成年人男孩的身體,讓翡翠有一種不願意被人發現的犯罪感。
“對了!如果是毒蟲的話,我可以讓我的蛇去吃掉它啊!”
擔心南克被毒蟲咬到,翡翠顧不了那麼多,她用兩根手指拈住南克內‘褲的下緣提起一個縫隙,召喚出一條小蛇鑽了進去。
臉蛋紅撲撲的翡翠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透過魔力操縱小蛇在南克的襠部來回遊走,那是一條盲蛇,不需要光線也可以搜尋到毒蟲一類的獵物。
然而罪紋並不是毒蟲,在短暫浮現於南克體表之後已經潛藏無蹤,盲蛇搜尋了一圈一無所獲,反而給了南克很不妙的刺激,讓南克有醒來的趨勢。
不明就裡的翡翠心急如焚:為什麼找不到毒蟲?難道已經鑽進法皇的體內了?可我又不能命令盲蛇爆了法皇的菊花……
盲蛇在南克的兩腿之間盤旋遊走,漸漸地使得南克形成了“第二條盲蛇”的凸起,翡翠看得臉紅心熱,她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便收回魔力讓盲蛇消失,並且準備把南克叫醒,一塊來尋找毒蟲。
然而受到刺激的南克先一步自己醒來了,他迷迷糊糊看見翡翠已經越過了忍者刀分界線,而且自己下腹部有火熱的感覺,彷彿剛才還被人用手按摩過。
“你怎麼回事啊……”半醒半睡的南克抱怨道,“不是說過不要越過分界線嗎?難道你忍不住了?”
南克怎麼說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美麗女忍者三更半夜摸了自已一通,如果再能保持冷靜就不是人了。
柳下惠坐懷不亂留下“美譽”,真實原因只是柳下惠是個官迷,不敢碰上司的女人,擔心影響自己的仕途而已——翡翠又不是南克上司的女人。
拍了拍臉從床上坐起來,南克抖擻精神,伸手便捉住了翡翠的手腕,他在月光下看著翡翠的倩影感到口乾舌燥。
“那個,翡翠,你實在想要的話,咱們瞞著翎姐也不要緊……”
身為處男的南克整個身體都透出興奮的血紅色,周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翡翠看在眼裡,急在心上。
“克總,您誤會了!”翡翠明明有掙脫南克的力氣但是卻沒那麼做,“我剛才看見一隻發光毒蟲鑽進您毯子下面了,我只不過是想把它弄出來!”
“毒蟲?”南克並不相信,“我只聽說過螢火蟲會發光,毒蟲發光有什麼用?大部分蟲子都是蛇類的餌食,真的有毒蟲敢接近你這個蛇魔神嗎?不要再狡辯了!我確實是打算當一個比較仁慈的法皇,但是不代表我被自己的戒靈非禮了還能無動於衷啊!”
南克說著便打算將翡翠壓倒在身下,翡翠急切道:“克總,真的有毒蟲鑽進您內‘褲裡了,您脫下來自己找找……”
“哈,毒蟲什麼的我完全沒感覺到,不過內‘褲等會我自然會脫!”南克就像是見了蜂蜜的熊一樣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知道剛才的“按摩”是由盲蛇進行的,還以為是翡翠親自動的手。
翡翠不敢用力掙扎,擔心傷害到法皇,她被南克摟住懷中,在臉上親了一口之後震驚地發現:【守貞毒液】沒有觸發,她的身體並沒有產生防禦反應放出毒液。
(原來我是喜歡法皇大人的嗎?在我內心深處其實覺得就算被推倒也不要緊嗎?難道我剛才睡不著覺,心裡在盼望的就是這種事?我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正太控?)
這樣一想,身體變得軟綿綿的,翡翠不做抵抗地被南克給壓倒了。
然而全身血液都集中在某處的南克,腦子變得不好使,雖然猴急卻解不開翡翠的忍者服——那古代忍者服不管是穿是脫都需要特別的順序。
“把忍者服分解掉!”南克氣喘吁吁的,眼睛都變紅了,“你們魔神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