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粒子的半衰期不是一般以天為單位嗎!她為什麼能活這麼長!”
三月七:“?星你突然這麼博學,我也要開始重塑我的世界觀了。”
星:“真理醫生教的好。”
星:“不然先給景元發一本《十天速成撿粒子攻略》,到時候讓他也幫幫忙,畢竟感覺最有可能把她打散的人就是將軍了。”
三月七:“將軍是塊磚。”
星莫名其妙地接過話:“你知道嗎,這羅浮仙舟一共有一千三百二十六塊磚,其中三十一塊都有了細碎的裂紋。每一塊,我都撫摸過無數遍……”
丹恆:“?”
三月七謹慎地問:“繼翻垃圾桶後……你又打算去搬仙舟的磚了?”
瓦爾特咳嗽了幾聲,眼看話題越來越偏,甚至可能造成列車與仙舟的第二次外交事故。
於是他打斷他們的對話,問:“你們在商量什麼?”
“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啦。有點擔心她。”
星解釋了一下發生的事情,把他們與微生柳見過的幾面都詳細說出來。
但這麼一盤算,好像每次見面發生的事情,都很超過認知啊。
“第一次是垃圾桶的會面,第二次知道她曾關掉了某片星系帶的聯覺信標,最後一次是在模擬宇宙裡引來了星神的追殺。”
丹恆言簡意賅地總結了。
說到最後,他也開始沉思,並陷入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沉默。
這番話聽下來,瓦爾特的眼角都隱隱有些抽搐。
“不愧是天才俱樂部的成員。”三月七嘖嘖感嘆,“咱興致上頭就拍拍照片,他們興致上頭可能就是引發個行星級別的災害。”
“仙舟的神策將軍,其人智謀不遜色於利劍,算無遺策。”瓦爾特說,“相信他會有分寸。”
他對那位將軍印象很是深刻。凡事慵懶隨性,胸有丘壑涇渭。
星這時抬起頭,認真地看向瓦爾特:“可是楊叔,我擔心微生柳那傢伙或許——”
“更沒有分寸。”
“……”
“……”
“……”
沉默久久徘徊在列車的上空。
片刻,機智的列車長贊同了這句話:“我覺得這一次,開拓者乘客,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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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柳。生卒不詳,精靈態,有長耳。”
空間站有的地方訊號不好,通訊器傳出滋滋的電流聲,過了一會,聲音才穩定下來。
“我見到她了,跟我印象裡沒什麼變化。”真理醫生說,“我並不覺得她會是你口中的那個戴狐狸面具的莊家。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一個假面愚者,才會因為追求刺激什麼都幹得出來。”
“教授,你知道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手機另一頭傳來籌碼碰撞的清脆響聲,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這可是我花費了一個不良資產的行星,才確認的結果。”
“難以想象你們兩個會有什麼交集。一個該死的賭徒,一個輕視一切的天才。”
“呵呵……那也不至於是兩個宇宙裡的人吧?朋友,我喜歡朋友這個詞,廣結善緣,何處都有人脈,身處何種場景,朋友總是會搭手幫我一把的,不是麼?”